王如珍与众秀女调侃道。
王如珍表面平静,心里却烦的很。她觉得自己是被刘子妤这个表亲给连累了。因着刘子妤,她既不能与徐丽人套近乎,也不能与徐丽人保持良好的关系,总之做什么都是错。
“可不是嘛,要不怎么说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呢。平时安静的跟个什么似的,如今竟把内廷最有权势,最得宠的贵人给巴结上了。得亏徐丽人与皇家是本家,要不然可不成精了!”一位贵女不雅地翻了个白眼道。
“你这话说的酸,一屋子醋味,还是开窗户散散的好。”说话的秀女打定主意要去和徐丽人套近乎。
“哟,敢情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我是断没脸面求上前去的。”那贵女很不屑离去了。
“妹妹要去徐家妹妹那里坐坐,王家姐姐可要去凑个热闹?”说话的秀女已然等不及了。
王如珍笑笑道:“还是妹妹自己去吧,我是断没那个脸面能去的。”
那位秀女笑笑便走了,却不料她连徐丽人的门槛都没进,就被公主身边的郭公公给赶走了。
“公主身娇肉贵,闲杂人等一律不见,真出个好歹,杂家可是担当不起的。”郭公公皮笑肉不笑地挡了不下十几个秀女,任谁都没面子进去。
“公公辛苦了。”那秀女的丫鬟递上来一只香囊,轻飘飘的,里面是一张银票。
郭公公嫌弃地看都不看一眼道:“各位主子,可别难为杂家啊,杂家也是奉命办事。”
秀女的脸色僵了好一会儿,才带着丫鬟回了房。在宫里,银钱是必不可少,且无往而不利,偏偏今天踢了铁板,竟不管用了。
躲在房里的众秀女见这个也没能进去,心情都大好,心里极平衡。都进不去,或者是都能进去,一视同仁,心里才会舒服。
自从大公主喜欢上了丽姐儿制的画册,就天天准时到丽姐儿这里来报到,让丽姐儿苦不堪言,却什么都不敢说。一旁的郭公公一直对着丽姐儿横眉冷对,丽姐儿明白她是必须要把大公主给哄好的,否则有什么下场可想而知。
于是丽姐儿开始挖空心思,寻有意思的事与大公主玩耍。大公主聪明活泼可爱,特别像丽姐儿在山里养的兔子,很难不让人喜爱,于是丽姐儿把大公主当作甜蜜的负担,天天带着她玩,日日都不重样的。今天熬糖做饼干,明天斗花草画画,后天拿了叶子牌,玩抓牌凑对。这天丽姐儿用质地较硬的花笺画图,玩抓鬼。大公主在内廷多年,唯有这几天过的最开心,脸上的笑容不断,别说常在身边的郭公公,就是帝后瞧见了也跟着高兴。丽姐儿到不敢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