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涵珍馆。
这么一闹,林氏自然无法管家,丽姐儿只好又拿回了对牌,继续掌管中馈。中秋节自然也没好好过,徐老太爷成天唉声叹气,几个弟弟也都没精打采的。别看他们几个小,却也明白点事,知道娘亲身子不好,不能添乱。家里的下人更是战战兢兢,十步的道绝不九步走,生怕扰了主子们的清静。而从京都来送节礼的沐恩伯府和林家的来人也听说了此事,大都保持沉默,只想着回京与主子们一五一十地实话实说就是了。天底下就没不透风的墙,丽姐儿也没打算瞒着谁,知道了也就知道了,她管不了那么宽。于是丽姐儿打发了两家的下人之后,开始筹备过冬。
“针线班子已经开始做棉衣了,小姐拨的银子都是照着旧例,并不曾出错。”青杏打完算盘,把帐册给丽姐儿看。
丽姐儿扫了一眼,点点头,算是应了。
“随我去凝晖堂。”丽姐儿每天都要在凝晖堂消磨好几个时辰,陪林氏说话解闷。
“是。”青杏应道。
自从林氏在云岩寺昏厥,到醒来之后情绪激动,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个月。深秋初冬,空气中都含着一丝凛冽。
丽姐儿一直不知道徐熹是怎么劝慰林氏的,只知道随着时间的推移,林氏一点点恢复精神,并亲自喂养小五,不曾疏远。或许林氏是将对硕姐儿的疼爱转嫁在小五身上,给孩子加倍的疼爱,以解思女之苦。林氏正常了,却丝毫没有接管中馈的意向,徐熹的意思也是希望丽姐儿再辛苦一年,待林氏不再亲自奶小五了再说。
也是从这时起,林氏多了一个习惯,她经常在园子里散步,见到开败的话就喃喃自语道:“我上辈子定是造了孽,报应到我两个不曾见过这个世道的孩子身上。”
为此,丽姐儿不敢疏忽园子里的花木,但凡有残红碎绿,一律清理,不准让林氏瞧见,勾起伤心事。
而花房那边,丽姐儿更是亲自嘱咐了于媳妇,叫她仔细。于媳妇满口答应,差事也确实办的妥当,不曾出错。
眨眼间就到了凝晖堂,丽姐儿一进去就看见林氏抱着小五正哄他入睡。
“这孩子今天精神的很,怎么哄都不睡,伸着两个小拳头也不知在比划什么。”林氏笑着与丽姐儿道。
丽姐儿看着日益圆滚滚的小五,笑着用手指头戳他,却不想小五的小手紧紧地攥着丽姐儿的手指头,不松手了。
“小五力气真大!”丽姐儿笑着对林氏道。
“是啊,这孩子力气大着呢。”林氏抱着小五,笑的很慈爱,满眼都是疼惜。
待小五睡了,林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