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力气了。因为他一身真本事,徐老太爷就一直带着他,有时也让他在徐熹身边担任护卫的职责。
自鸣琴出去,酒楼就陷入宁静,丽姐儿竖着耳朵听不到什么,转头看着几个弟弟跃跃欲试地样子,佯怒瞪了几个淘气包好几眼,弟弟们这才安宁下来。
又过了一刻钟,鸣琴带着掌柜的进来了。
掌柜的哭丧着脸,对着徐老太爷道:“实不知这些个读书人今儿是怎么了,竟吵闹打了起来!那起子平时看着舞文弄墨都弱不禁风的白面书生,今儿竟抡圆了膀子,砸起店来!小的着实劝慰了一番,可不管用啊!幸好老太爷身边能人多,这位小哥只三五个招式,那些个读书人都动弹不得了,小的已经派人去了衙门,想来捕快能给个说法。”
“既然是读书人,想必是有功名的人,捕快能镇的住他们吗?”丽姐儿问道。
“还好,还好,这些个读书人中没一个有功名的。他们平时经常来这里吃饭喝酒,小的有所熟悉,他们只做个酸诗yin曲,徒有虚名而已。”掌柜的擦着额头上的冷汗道。
“损失了多少银子?”老太爷问道。
“零零总总加起来,起码有二百两银子。”掌柜的差点跪下给徐老太爷磕头。你说这帮子穷酸什么时候闹事不好,偏偏是东家来酒楼的日子闹事,这不是打他的脸,让他下不来台嘛!
“把单子列出来,好让他们赔。我们打开门做生意,要是被人欺负了还不喊一声,那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我们酒楼怕事嘛。这么一来,那些个帮闲混混恐怕都要来捞一笔,酒楼就等着关门大吉吧。”徐老太爷根本不看掌柜的脸色,直接吩咐道。
“老太爷,领头闹事的书生看样子并不是有意而为之,到像是酒后失礼,撒酒疯。而且,此人是熟人,老太爷也认识。”鸣琴连忙道。
“谁这么无礼?”徐老太爷转头看着鸣琴道。
“是沈公子。”鸣琴抱拳道。
“哪个沈公子?”徐老太爷疑惑。
“可是与杜家四姑娘订亲的沈公子?”丽姐儿一听姓沈,心下了然,却还是确认了一番。
“正是。”鸣琴道。
徐老太爷一脸的不屑道:“哼!都订亲了,居然还如此不检点,被杜家知道了,恐怕脸上不好看。”又道,“去,把沈公子悄悄地抬回去,再把单子给沈老爷看,即便是为了声名面子,他也会掏银子的。”
若不是因为沈家曾想求娶丽姐儿,又因为沈周是在徐家的产业中喝醉大闹的,徐老太爷怕传出去话不好听,才懒得管呢。他心里明镜似的,即便如此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