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的人不多了,大部分都是一耳朵进,一耳朵出。
丽姐儿随着林氏进了凝晖堂,让丫鬟婆子帮林氏脱了衣裳,拆了发髻躺在床上。
“老太爷和爷都知道了,正派人去请郎中呢,一会儿爷和老太爷就过来了。”说话的是绿萼,说话呼哧呼哧的。
她今天在园子里忙了一天,去了厨房又去库房,一刻都没闲着,四处巡视察看,就怕出漏子。不想寿筵临了,夫人晕倒了,芳草拿着对牌在园子里飞奔,绿萼眼睛亮,一眼看见了,追了上去。知道始末之后,她连忙往凝晖堂奔,半路遇见了翠篱,才知道翠篱一动不动是怕有人浑水摸鱼。她也没细打听,只知道丽姐儿身边没人服侍,连忙过来了。
果然不到一刻钟,徐熹慌里慌张地到了凝晖堂,看见丽姐儿正拿着湿软巾给林氏擦脸,心里直发慌。
“这是怎么了?”徐熹连忙道。
丽姐儿蹙着眉摇摇头,她也不清楚。
这时,徐老太爷也进来了,看了一眼林氏苍白的面色,就垫了一方帕子给林氏诊脉。
诊了大概有一盏茶的功夫,徐老太爷喜笑颜开地道:“媳妇又有身子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