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干是乱了礼法,到哪里都说不通。
“她是侯爷的爱妾,我自问没有她受宠爱。”罗氏照旧不改心意。她是怎么也不想百年之后还与那个眼里只有别的女人的男人埋在一起的。
徐老太爷等三人在待客的暖阁中隔着棉帘将灵堂上的动静听的一清二楚,三人都对侯夫人罗氏颇为忌惮。尤其是苏宣,他知道因为与徐家联姻的事,他与永宁侯夫人的关系是必然和缓不了的,自然也就更加忌惮。徐老太爷和徐熹则是感慨罗氏幸亏是个女人,这要是个男人,恐怕他们多少男人都斗不过他。你看她,不但除了眼中钉,肉中刺还搏了个宽厚的好名声。为姨娘争脸面,为庶子请郎中,谁家的当家夫人能这么慈悲?
“所以说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女人,这也是为什么老祖宗定了我们徐家不得纳妾的规矩。”徐老太爷看似感慨,却是瞄了一眼苏宣。
苏宣暗自好笑,只觉得徐老太爷现在都还记着维护孙女,怕他给了孙女委屈着实有趣。他并不觉得徐老太爷管的宽,只觉得老爷子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