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丽姐儿一枚花开富贵的羊脂白玉佩。
丽姐儿看着玉佩色泽光润,雕工细致,不觉惊叹,好大的手笔。虽说徐家豪富,这些东西也不少见,可这枚玉佩很新巧,雕出来的牡丹花蕊都是用各色宝石镶嵌的,与其说这是玉佩,倒不如说这是个价值昂贵的奢侈品。丽姐儿又看了看林氏的脸色,不知道这么贵重的东西该不该收。
“看什么,姨母送出去的东西断没有收回来的道理!”曹夫人说道。
“这也太贵重了。”林氏到底说了话。
“这算什么,难道这玩意儿还抵不上我们俩多年的情分!”曹夫人的性子颇有些爽利,丽姐儿抬头仔细打量曹夫人。
曹夫人生得一张容长脸,丹凤眸,鹰钩鼻,樱桃唇,整体看起来有一种别样的美。她身着一件底色为紫色,面上绣缠枝红梅的妆花缎子通袖袄,桃红遍地锦喜鹊登枝缎子袍儿;头戴着五彩金凤的华盛,坠着一颗葡萄粒大小的明珠,并一对有樱桃那么大的南珠镶金耳环。
丽姐儿心中感概,这人简直是把钱都穿戴在身上了,这位曹夫人到底什么来头?就凭曹夫人这身打扮,起码五六千两有之。这要不是大户人家的夫人,有随从,护卫,丫鬟,婆子一大群人跟着,恐怕她单独走在大街上,一定会被抢。
丽姐儿又变相思索到自家。徐家豪富,她心里有数,具体体现在吃用上。山珍海味,药材补品,家中从不吝啬;就是亭台楼阁,家具摆设也昂贵奢华,和公卿之家相比想来除了规制不可逾越之外,精致程度是不相上下的。说到绫罗绸缎,首饰头面,丽姐儿自认她和娘亲所拥有的已经是一笔可观的财富和浪费了,可和面前的曹夫人比起来,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让孩子们去玩儿吧,我们在这里说说体几话。”曹夫人性子爽朗,与京都中的贵夫人多有不同。
丽姐儿又行了一礼才带着弟弟们回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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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表小姐死了!”张妈妈有些惊慌,她只是传了几句挑拨离间的话,不想那人就真死了。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她死了是她蠢,是你让她死的吗?”罗氏对于表小姐的死一点都不吃惊,依旧是平常的样子。
“她怕那个下流种子不要她,所以才闹腾,结果弄巧成拙反伤了自身!记住,你自从表小姐失了清白之后,就再不曾见过她,知道吗?把你那惊慌的样子好好收一收!”罗氏语气冰冷。
张妈妈定了定心神,重重地点点头。夫人说的没错,她没有让表小姐死,是表小姐做戏做的太真!
“记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