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芮咏奋力推着轮椅过去,看到小珍珠的一瞬,眼泪不自觉地掉。
新生命的诞生令人敬畏,也令人喜不自胜,她一直在蹭那些泪珠,却又一直掉,就在一片激动难抑里,芮咏拍了好几张照片,又泪眼婆娑地对盛朗说:“没办法,你老婆的几个铁磁小姐妹都在等着呢,我得发现场报道。还有国外,熬着夜呢……”
盛朗爽然:“发他!”
夏以臻亢奋了一会,才觉得没力气了。她睡了一个长长的觉,醒来时日光正慷慨地洒在脸上,她伸手挡了挡阳光,倏然觉得轻松多了。
大套间里只有盛朗一个人,他站在不远处的婴儿车前,一根手指正被个眼睛还没睁开的小丫头紧紧攥着,他就这样一动不敢动地立在那,压着眉头,带着清晰可见的不知所措。
夏以臻忍不住笑出来:“你在玩木头人吗?终于也有人能替我治治你了,让你总欺负我。”
“醒了?还好吗?”盛朗惊喜地看过来,又下意识想来看她。可手指还被死死抓着,他被拉了一下,突然叹笑道:“这家伙力气怎么这么大?我气儿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