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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早就做好准备了,和盛朗一起她也没怕过什么,沈楠在怀孕后仍旧在发着光地工作也给了她很大的信心,夏以臻相信她可以做很好的自己,一定也可以做个很好的妈妈。
只不过沈楠也说,制造一个小朋友不那么容易,常常就是越想要越没有……
她和盛朗之前也有过几次没措施,也都那样安安静静地不了了之了,而在她又一次忙起来后,盛朗又开始很注意了。
他好像不是很着急,甚至从来没有跟她提过,也似乎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只要是她,怎么都可以。于是夏以臻也没有刻意提,只是有一天晚上,在盛朗拆了一盒新的时,夏以臻用滚烫的手心握住了它,又做贼似的悄悄送回枕头底下去了。
盛朗在黑暗里安静地凝视了她一会,突然隐隐笑了。他吻了她的眼睛,轻声说:“烟从我觉得你还会是我的那天就戒了,你愿意我们随时。”
“等等。”夏以臻望着他,“那是哪天?”
“你主动打我电话那天。”
“我怎么不知道?”夏以臻回忆,那大概就是这样的一个初冬。她坐在芮咏家的院子里,手脚都紧张得抽筋,电话那头却传来他冷冰冰的几个字,听不出半点开心,这人也真有意思。
夏以臻带着气问:“你其实心里挺爽吧?”
“还行。”盛朗撑着脑袋慢悠悠的,“你该再主动点,从电话里就说你爱我,我很好追。”
“不追你!真讨厌。”夏以臻拉起被子偏开脸,又被盛朗掰过来:“还生不生了?”
夏以臻闷了好一会,终于小声地说:“你想要吗?”
“当然。”他俯下去吻她的嘴唇,“不过没人急你。有没有都行,你是我的就行。”
他看上去很满足,却又真的没什么所谓。似乎知道她愿意就够了。
“不管你,我想要!先给它办个欢迎仪式!”
夏以臻又搂住他脖子吻回去,总觉得那晚的盛朗特别温柔。
夏以臻想起去年的除夕夜,他们第一次试探对方的身体,却并不小心翼翼。那时的盛朗像场将至未至的暴雨,沉默着,一言不发,终于耐不住地向她侵略、宣泄,倾倒他压抑的情爱,那是一场汹涌的大哭,她身体疼,心更疼,可他们都不想停,夏以臻只能嘤咛着他的名字,要他汹涌地盛满这场六年的空虚。
可暮秋这样的一晚,一切又轻盈起来。
这真是一场欢爱,盛朗好像在把从前欠她的温柔还给她,轻抚和吮吻像窗外窸窣的叶摇一般不会停,她在盛朗的愉悦下竟迟来地脸热,似乎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