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祝福,祝愿圆满,也祝愿长长久久。
再回忆重新遇见盛朗的半年,的确从未见他穿过低领口的衣服,这条项链就这样不为人知地被他戴了六年,银色的链条已经有些暗淡,那只小灯塔也不见了。
盛朗淡笑着,垂眼看着她在自己锁骨间细细拨弄,闲闲地说:“建议一下那个喜欢你的设计师朋友,他做的东西真的很容易断。这六年我几乎每年都要送修一次。”
“会不会是戒指太重了呀。”夏以臻掂了掂戒指,果然是挺重。
她没听见回答,抬眼一看,撞见盛朗正凛着眉眼瞧她,两臂还摁在她两侧的桌子上,又冷又沉吓死个人……
夏以臻速速又低下眼睛说:“那也太不应该了,我也断了两回。”
“况且那只灯塔也在去年冬天丢了,恐怕也断了。”盛朗补充道。
夏以臻凝重地点点头:“那真是质量不好。”
不过她很快笑了笑说没关系,又赶紧钻出双手,抱上去,用力圈住盛朗的脖子说:“以后我做你的灯塔,你看我抱得结不结实?我就不会丢。”
“是吗?”
“真的!”她又抱得更紧了些。
“好。”盛朗痛快一笑,单手把她揽起来挂在肩上,“走,既然以后是贴身的,就先把你和床单一起洗洗。”
夏以臻耳朵一红:“我自己洗!”
“现在知道害羞了?晚了。”盛朗道,“况且你说了不算。”
“那你洗不洗?”
“一起洗,是你说的还想做,骗我?”
夏以臻迷茫地抬起倒挂的脑袋:“那我说的到底算不算?”
随后她的屁股被人狠狠打了一下,她叫了一声,可仍然想知道。
直到浴室被温热弥漫,夏以臻在滚烫的雨里扶着墙,被人扳着脸吻着,按着,又一次次不留情面地撞上去,才只能咬住下唇保证,她再也不敢问了……
----------------
走出小房子时已经是下午了。盛朗踏下门口的楼梯,阳光便不由分说地照射过来,把他的眉眼映得暖融融的。
他伸出手,夏以臻就立刻像个麻雀一样扑腾着跑过去,抱住那只胳膊,又由他牵着,放入大衣口袋。
雪细细地下。
他们安静地走过门前广袤的林中雪原,夏以臻回了回头,似乎真的在那架小秋千上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她一个人在雪里高高地打着秋千,仍乐悠悠的,笑得忘乎所以。
时光没有在这片雪地留下痕迹,也带不走发生过的一切,年轻的奶奶与爷爷堆雪人时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