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精神也同样。你有事情总喜欢搁在心里,这不是好习惯,应该学着释放,不光是跟我,跟你信任的朋友,亲人,你都可以试着多倾诉些。”
盛朗点点头:“好。我会,谢谢。”
“最近手怎么样了?”
“老样子。”
“我看看。”裴漪捧起盛朗的右手,看尾指和无名指延伸处一直不受控地跳动,连着手腕也偶会颤抖。
她沿着经络细细抚摸,感到跳动是有一定规律的,道:“还是尺神经的问题。你的所有状态都是同步的,既然不是病理上的,那就没有更好的办法,还是要从心上解决,放宽心,慢慢来吧。”
夏以臻站在走廊另一端,在人来人往的纷乱里看着这一切。
那的确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美丽女子,一颦一簇都得体高雅,看上去既聪颖又智慧。
盛朗的手正放在她手里,被她小心翼翼地抚摸着……
很快,她与盛朗一同起身,又突然并肩走过来,在夏以臻落荒而逃之前,她第一次,清晰地听见了那个女人的声音。
“别送了,这个地方我还不认路吗?倒是你,别让人太为你费心,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