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鹤说着叹口气:“话说回来,我还是更担心你。你身子弱,从小到大也没遭过大打击,别也跟着倒下了,如果那样,小宸跟我可真要忧心死了……”
苏鹤说着拍了拍苏梦肩头,苏梦也覆上了他的手。
两人沉默了片刻,苏鹤又摇头道:“说实话,我真没想到姐夫会在墓园出事。昨天是他前妻忌日?我怎么记得不是。”
苏梦摇摇头,的确不是。
“听他司机说两人是前后脚遇见的,哪有那么巧?不知道有什么事非要在那里见,又不知说什么那么激动,能把人说背过气去?”
苏鹤面色凝重地轻轻颔首:“其实这些年我也看出来了,人就是远了亲,近了殃。前妻就是再不好,死了不说话,也成好的了!”
苏梦惋叹着摇摇头:“这些都不重要了。”
“傻姐姐,你这就是妇人之仁了。”苏鹤凛起眉眼,“此一时彼一时,这已经不是二十年前了,为了小宸,你心里还是该绷起根弦。”
“什么弦?”
“我瞧着这些年,小宸也不是个有主见的,俗话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我是怕小宸太年轻,耳根子软,手又不狠,回头让人牵着鼻子走。即便是那位如今不任职,未来垂帘听政做个皇太后,也够咱们小宸喝上一壶的。”
苏梦望着窗外,眉头轻轻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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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的新闻一日连着一日出,夏以臻一条都不会落下。她也弄不清为什么每次看到,心都会细细麻麻地跟着紧张,即便从前被盛玉麟冒犯过,此刻她也仍旧不希望他就这样轰然病倒了。
无常的人生。
上个月,她才看到盛玉麟雄赳赳地出现在宴会上,只不过半月有余,就已经连站起来都做不到了。
这么成功的人,在命运面前,也有点无可奈何。她从前为了事业点灯耗油地拼命,一瞬间似乎也没了太多意义。
夏以臻痊愈后,很快就被芮咏牵线,与学校书记推荐的一个清林大建筑专业博士约好见面。
对方名叫陈宇,听说父亲是部级干部,本人更是学术上极有作为,为人也内敛踏实,算得上出类拔萃。
夏以臻跟他在微信上简短聊了几句,双方情绪都不高,但因为中间人盛情难却,便约好在清林大附近一间不错的饭店见面。
陈宇本人比照片好看不少,算得上温文尔雅,文质彬彬。简单穿了件白衬衣,戴着眼镜,干净洒脱,十分不俗。
夏以臻的病虽然好了,却留下了个后遗症,一见风、一到了晚上就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