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臻不太理解,只好安静地听他继续道:“我这学生,算得上光风霁月。我没有儿女,这么些年,我既把他当亲儿子看,也算得上忘年交,实在是喜欢。那晚看他的小店与你的节目正合适,才倚老卖老说了那番话,小夏,你说得对,我看他是带着感情的,让你们这些专业的来看看,兴许真是我把自家的砖头当成玉了。”
“不,盛先生的确很好,码头的菜色也好。他很好……”夏以臻下意识道。她从没恨过盛朗,这些年不管谁说起他,她向来都是维护,已经习惯了。
她说完停了一瞬,声音很快又弱下来:“但拍摄需要停业,现在台里预算有限,我们组付不出太多费用,我也不想让盛先生太为难。况且他,他好像还有自家事业要忙。”
夏以臻想起今天下午在新东看到盛朗一身西装,干练俊逸,那一瞬间尤为陌生。
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盛朗。如果上次在码头相见还算带着过去的影子,今日的他便算得上与曾经毫不相干了,令她真的相信盛朗会像他继母说的那样,成为第二个盛玉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