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想得开。”
“而且,沈老前辈说了,第一站就从盛朗那家店开始,他会帮忙宣传的。既然如此,由蒋忆涵出镜采访他也好,我对他没什么兴趣。”
“行。”芮咏点点头,“总归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那这空闲的这两周有什么计划?”
“还没想好。想休息两天,再多来你这儿蹭蹭饭。”夏以臻夹着一只大虾仁说。
“那可太好了。说好了,你来的时候就住我这,你那儿那么远,别来回跑了。”
“没问题!”
一晚上,两人各吃了一碗冒尖的米饭,直到撑得再也吃不进去,芮咏才靠回椅背,看着电视上旅游频道播放的海景,惬意地说:“你有多久没回淮岛了?”
“从毕业那年回来,就再没回去过。”夏以臻倒了两杯茶,开始剥一只橘子,“干咱们这行恨不得七乘二十四小时待命,哪有时间回去。再说,我回去也没有房子住,索性就不回去了。”她笑笑,“我奶奶心大,肯定接受我远程拜祭她。”
芮咏默默喝了口茶,停了会道:“真没想到,淮岛也是短短地辉煌了一下就结束了,这个世界的好多东西都像流星一样短暂。”
“但流星就是因为短而灿烂才是最美好的,人们很少喜欢对着恒常的东西许愿。”夏以臻递给芮咏,“比如橘子。”
“说的也对。”芮咏拣过来,莞尔一笑,“对了,今年冬天,如果淮岛还下你说的那种鹅毛大雪,你就带我去看看吧。我很想去,受伤以后,很久没见过那么大的雪了。”
夏以臻沉默了一会儿道:“行。我现在也是有驾照的人了,我拉你去。”
饭后,夏以臻例行去芮咏的书房挑书。芮咏从小就在书香十足的家庭里长大,有一整个书房的书,而跟她借书的习惯,夏以臻也保持了八年。
上学时芮咏便认真提醒过她,腹有诗书气自华,永远不要停止丰富自己,出口成诵只是常年积累过后最自然的反应。
“以臻,你觉不觉得这几年你变化很大吗?”芮咏坐在一旁看着她,“大学时,你还很容易紧张,偶尔说话还结巴,我起初真的很难相信你是广播专业的。”
夏以臻专心翻书,笑笑道:“是啊,我嘴天生就笨,常常词不达意。”
“你只是有点胆小。”芮咏温和地说,“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你已经是一个很出色的主持人了。胆子也大多了。”她笑出来,“看你坐盛宸开的车时也挺泰然自若的。”
夏以臻望着天花板叹笑一声:“我就当你是在夸我!”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