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更多轻松的方式,比如资本市场,他从小就浸润其中,看k线像风筝一样飞起,又像跳伞一样坠落,可他太想让自己的人生安稳落地了,于是行动上他只信他妈妈教给她的最原始的方式。
汗水不会像市场那样欺骗一个人,对想要的一切,要先付出一百分的诚意,依靠的人事越纯粹,结果越可控。好在他做到了。
“盛朗,你是开心傻了吗?”夏以臻看盛朗坐在桌前面色冷肃,一动不动,觉得这人恐怕真是高兴傻了。
她去摸了摸他的脸,冰冰的,又凑过去小声说:“这下你肯定攒够钱了对不对?悄悄告诉我你想做什么好不好,我保证不告诉别人。”她笑了笑。
盛朗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突然抬头望着她,揽住她的腰,拉过来,将脸深深埋入她的胸口。
“盛朗……”夏以臻顿时耳热,“怎么了?真高兴坏了?”她轻轻推了推,又被更紧地箍住。
“别这样……大白天的……”夏以臻觉得自己快被他弄变形了,再度推了推,“晚上,晚上我奶奶睡了再……”
“让我歇会。”盛朗觉得真是累了。就这一瞬间,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确实太累了,夏以臻抱着盛朗的脑袋轻轻喘了口气,也觉得突然松懈下来很疲惫,很想躺到床上躺一会儿。被他抱着躺。
于是她抚摸着盛朗的脸,轻轻地说:“盛朗,我们上床吧,现在,好不好?”
盛朗突然抬起头,目光认真而缱绻。
“你说呢?在这肯定不如在床上舒服。”她和煦地笑着。不用干活了,上床躺着多好呢?
“可张彼得就要到了。”盛朗盯着她的嘴唇道,“年后好吗?第一次不想那么随便。”他停了停,又温柔地看着她的眼睛,“很想吗?”
“还行……”夏以臻咕哝。差点忘了还要去接张彼得,她又摇摇头说算了,先靠着她坐一会儿吧,稍微歇歇就去。
盛朗又重新抱紧她,觉得一切像在做梦,还有三天就是除夕,张彼得的船也已经快靠岸了,今年的春节令他兴奋,而年一过,他会和张彼得一起回趟燕市,把所有的事了断干净。
再回来时,他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把这家伙收拾了,狠狠的,让她有事没事儿就撩他。最好还能早点结婚,户口放进一个本儿里,他一天都不想等。
春节当道,古城的忙碌变成了另一番景象。给游客开的小店都早早闭店回家了,余下的都是原本的老街坊,淮岛重新变回夏以臻熟悉的样子,处处充满自给自足的安宁。
张彼得来了后,算得上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