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只有寥寥三五人,正好奇呢,被猛的一问,突然举起手机道:“没有啊……”
她把自己和盛朗的聊天窗口举给他看,证明他还在。
盛朗抬眼一看,备注写着:大奸商!
盛朗冷笑了一声,看她一脸真诚,又转回十块给她道:“给我改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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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盛朗取回行李后,便一直在厨房做清洁。
夏以臻来回经过几次,看见他依旧在不厌其烦地到处擦,看起来很有洁癖。
盛朗擦高处时,抬手间衣服就窜上去,一侧腹肌就这么直愣愣跳进夏以臻眼里。
她瞥了两眼,心猿意马地跑了,下次路过时仍旧撩着眼皮去瞄。
到了晚饭时间,夏以臻推开孙静香房门。响亮的八段锦口令正从唱功机冒出来。
孙静香刚好练到“两手攀足固肾腰”,她花白的头发倒垂在膝头,两只胳膊扒住小腿,像本大字典。如果不提,没人会想起她是肺癌三期。
孙静香声音有点憋,见夏以臻来,问道:“今晚吃啥?”
“蛋炒饭?我一会就炒。”
“又吃蛋炒饭?”孙静香想起蛋炒饭就倒胃口。再好吃的饭,也遭不住天天吃,更别说本来就不好吃。
“怎么啦,不想吃吗?”夏以臻蹲下来,“奶奶你头朝下胃不堵吗?难不难受?”
“再堵也不如吃你做的黏了八糊的蛋炒饭堵。”
孙静香痛苦的脸随着唱功机里“抬头”的口令升起来:“一开始,粘在勺上,好不容易吃进嘴里,又黏牙上。说实话,这几天吃你做的饭,真是有点够了……每天到了饭点,甚至有点紧张。”
“哪有这么夸张?”
孙静香心说她完全可以和毛主席发誓。这个孩子实诚,别的还行,就是手不巧,光懂吃不懂干。她已经不敢指望了,叹了口气说:“今天要不我做吧,我想吃点顺口的。哪怕是碗面条呢?”
“别呀……”
夏以臻一听心里很不好受,又想到自己刚收了笔巨款,便提议说:“对了,咱家铺子今天租出去了,一年两万多呢!不然我去对面饭店买两个小菜,咱们庆祝一下吧!”
“行。”孙静香爽快答应,“两万不少了。租出去没心事了,不然我看它闲着也不舒坦,朝夕相处几十年,论感情,它就和你爷爷似的。”
孙静香正练到“攒拳怒目增气力”,两眼瞪着,一拳一拳捣出去,看不出对爷爷有什么柔情。
夏以臻坐到椅子上,托着腮看着她:“总之先租出去,等你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