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肉麻怎么来,听的白知韫一张稚嫩的脸蛋儿,阴的能滴出水来。
好在周云笙对于自家的这个小表哥,进退有礼,他的脸色才好了一些。
李芪远从南府城带来的荔枝,虽比不得从树上直接摘下来的新鲜,但一路小心保存着,倒也好吃。
李尔朝上了年岁,比之往看着更沉稳了些,整个人都是历经世事,看遍疾苦的超然。
只有念哥儿,除了脸上多了些细纹,眼眸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澈明亮,在李尔朝这么些年,悉心呵护,月月针灸下,如今他看起来,心智上像一个十几岁的充满热忱的少年,不似之往那般懵懂了。
“听说白家的小儿子来,臭小子吵着要来,阿乐也想你们了,想着给你们个惊喜,便没提前书信与你们。”
李尔朝剥了一颗莹白的荔枝,递给一旁的念哥儿,笑道。
喜哥儿笑了笑道:“哥夫,大哥,好容易来一趟,便多住些时日。”
李尔朝点了点头,思索了一会儿,道:“关于云笙的婚事,你们可有想法?”
都是自家亲戚,李尔朝言语也直白了些,自古以来,儿女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周宵他们也有想法,便直接定下,也省得家里的臭小子,一天到晚,没个安生。
周宵和喜哥儿对视了一眼,“看笙儿自己,我和阿喜不掺和他的婚事儿。”
和周家结亲这般久,李尔朝自是了解周家人,周宵的话也在他的意料之中,闻言便没有再说些什么,为着未来儿夫郎,一家人就这么在周家住了下来。
原本有些空荡的大院子,如今热闹非常,几个孩子整日里叽叽喳喳的,特别是李芪远和白知韫两人,吵得人头疼。
周云莳和周云安倒是放了心,有李芪远在,不怕白知韫和自家弟弟两人单独相处了。
周云莳得了空儿,又去寻那小书生的麻烦去了。
“喂,站住!”见萧霁看到他,又要跑,周云莳一跺脚,喊住了他。
萧霁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稳了稳心神,“不知周公子喊住在下,所谓何事?”
周云莳看起来就像是要强抢良家汉子的土匪哥儿一般,“嘿,还问我何事,我还想问你呢?我就这般可怕?!你见着我就想老鼠见了狸猫一般?”
萧霁深怕周云莳那铁锤子一般的拳头,锤到自己身上,忙道:“周公子清风明月,清秀可人,怎的会可怕,我只是有急事要去忙罢了。”
“哦?是吗?”周云莳能信才有鬼,不过他倒是没有直接拆穿萧霁,淡声道:“那就好,我可是最讨厌旁人见到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