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一。”棉哥儿笑道。
喜哥儿抠了一把石榴,笑道:“我是一点儿也不担心,若是阿宵真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儿,我就算不做什么,便是小爹,也得把他的腿打断。”
冬哥儿喝了口茶水,也没再多说什么,周宵的品性,在村里是说得着的,他也是瞎担心了,笑道:“说起顾叔,我听说一事儿,乐死我了。”
“啥事儿?”喜哥儿把石榴放嘴里,声音含糊不清道。
“你还真是,自打有孕,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不过想来,顾叔他们也不会与你说这事儿。”冬哥儿笑道,以往就熟喜哥儿知道的八卦最多。
孰料,棉哥儿不知想到了什么,哈哈的笑了起来,“你想说的莫不是昨儿,顾叔和周叔从镇上回来,被一寡夫郎拦了车,吵着要给周叔生个亲儿子的事儿吧?!”
冬哥儿点了点头,喜哥儿惊讶的连嘴里的石榴都忘了嚼了,怨不得,昨晚他便感觉小爹像是生气了似的。
“我听村里见到的人说,周叔当时吓得脸,一会儿白一会儿青的。”棉哥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