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考的上,加上如今诗哥儿有了身孕,他想找做活儿养家。”
“岳丈他们同意?寒窗苦读这么些年,就这般放弃,着实可惜了些。”
“哪里能同意,我爹气的不成,不过阿源说了,他不是读书的料儿,考取童生已是费尽了力气,便是有诗哥儿出钱供他读书,他也不想读了。”
“小弟怕不是还没从上回的失败里走出来,不过,能当官儿自是好的,不能,找个账房先生的活儿计,在村子里日子也能过的安逸,不过定是和考取功名比不得了。”
周宵说的,喜哥儿今儿过去也是掰开了,揉碎了和谷源说了,但他决心不考了,倔的跟头驴似的,不说他了,诗哥儿劝都没用,再怎么可惜,遗憾也只能随他去了。
“弟夫郎后面没再劝,刚巧镇上花家木铺账房先生还没定下来,到时候让阿源去,也算是有个挣钱的营生,想想也是,十里八村的,能考上秀才的两只手能数得过来,考上举人的更是寥寥无几,阿源放弃,也说不得是坏事儿。”
周宵点了点头,“他能想清楚编好。”各人有各人的活儿法,他这做哥夫的,也不能干涉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