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窝棚,就在鸡圈不远处,和养家禽一般,倒也不难。
念哥儿的聘礼归置完,已到了午时,顾筠想了想,蒸了条熏鱼,配着青椒炒肉,吃了顿简单的午食。
“这鱼好吃是好吃,就是有些忒咸了。”喜哥儿喝了口米汤,道。
顾筠笑道:“熏鱼便是这般,不咸放不住。”
时间没有随着念哥儿的离开而停摆,缓缓流着,转眼便到了秋收的日子。
今年家里四十五亩的水田,光是前段日子,田里的稻田鱼都不知卖了多少,卖不完,也吃不完。
送完这家送那家,家里冰窖囤了好几筐的鱼,剩下的由家里的长工分了,这才堪堪收拾完。
秋高气爽,一车车的稻子拉回了家,掼稻,晒稻,一群人忙活了一个来月才堪堪忙完。
紧着把稻子收拾完,交了税,留够家里吃的用的,剩下的拉去镇上,换了银子来,一家人才堪堪喘了口气。
今儿午时,喜哥儿大手一挥,蒸了锅新米,米味儿浓郁,便是不配菜,喜哥儿自觉也能吃上一大碗。
“地里的活儿差不多忙完了,刚巧中秋节也没过去多久,带些节礼,咱们一家去南府城看看念哥儿去。”顾筠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