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眼睛,心里暗骂那王老五一家不做人。
“等仵作来了再说,宵儿,你驾着牛车去镇上县衙,剩下的,胆子大的留两个人来,在这儿看着,剩下的和我一起回王家去!”村长冷声安排到,村子里出了这事儿,还不知要怎样被旁村议论。
等一切安排好,王老五和他俩儿子关进柴房,村长脸色看着很是难看,这时,村长夫郎和谷李氏也从谷大夫家走了过来。
“六哥儿怎么样了?”村长沉声道。
“唉,刚生了孩子,没好好将养便罢了,还在这冷地儿躺了许久,受了寒,发了热了,谷大夫说是今儿晚上能撑过去,便无碍,唉。”村长夫郎连连叹气,还有的话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说,六哥儿,这坎儿迈过去,怕是以后也不好再做小爹了。
七哥儿闻言焦急道:“村长,我去谷大夫那儿看看六哥去!”
“慢着!”村长沉沉开口道:“七哥儿,你且等下,有些话我想问问你!”
七哥儿不知为何,心中有些害怕,攥紧了谷青的衣袖,弱弱开口道:“村长,您说。”
村长也没背着人,这七哥儿嫁给了他侄子,一家人,德行若是有亏,他们谷家人都躲不过去,事儿摆在明面上说开了,对大家都好。
王家院子里如今围了一圈儿又一圈儿的村里人,都不窝在家里了,村里出了这般大的事儿,少有人能在家里坐的下去的。
“七哥儿,我且问你,你小爹既去了那么久,为何今日才把事儿说出来,你可知,包庇凶手,罪加一等!”
七哥儿被问的浑身一颤,无措的望了眼谷青,谷青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轻声安慰道:“别怕,和二叔实话实说便成。”
站在村长旁边的喜哥儿此时真真是一头的雾水,这是怎么个儿事儿啊?难不成那回在镇上,他和阿宵两人都眼花了不成?
围观的村里人纷纷摇头,这歹竹还真是难出好笋,王家人看起来都像蛇一般冷血,这七哥儿眼见他小爹命丧黄泉都不报官,也是心狠。
“村长,自打王老五说我小爹随人跑了,我是一百个不信,和阿青寻了许久,前几日捡柴误入了深林边边,发现一处看起来和旁处有些不一样,便和阿青试着挖了下,不曾想……”七哥儿说着又哭了起来。
如今七哥儿已然不愿意承认王老五这个当爹的了,竟是直呼其名了。
这时谷青接话道:“二叔,当时阿七有些吓到了,我们怕唐突了已逝的岳么,便让他先入土为安了,想着回来和爹娘商量一番,怎的也要买口棺材,重新入葬才好,后来越想越不对劲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