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现在灶台离不得人,要不然他也跟着去了,说实话,这古代人思想保守,行为真真是大胆的很,他来到这儿多年,三观被震的碎了粘起来再碎,如今得懒得去拾了。
一路上,冬哥儿碎碎念着,“你是不知道,我看了没一会儿,就想着喊你来看看了,真的,这些年都没出过这么惊人的事儿了。”
喜哥儿听了一路,无语道:“晚娘是咋想的啊,找谁也不能找钱二那个糊涂蛋啊。”
“这不是找谁的事儿啊,这是晚娘偷汉子啊,顶大的事儿,我来的时候,还看到你爹了,整个人愁的不成,那钱良喊着要让晚娘沉塘呢!”
等喜哥儿和冬哥儿赶到钱家门口,已是里一层外一层的围的水泄不通了,喜哥儿他俩只能站在外面听声儿。
“你这贱妇!村长,我还是那句话,让她沉塘,咱村容不得这般耐不住寂寞四处勾搭汉子的骚货!”这是钱良的声音。
晚娘站在院子里,神情木木的,不一会儿,竟是痴痴的笑了起来,看起来有些疯疯癫癫的。
把围在院里的村里人吓了一跳,纷纷道:“天,这晚娘怕不是疯了吧?!”
村长也是心有惴惴,冲谷大力道:“你且去把谷大夫请来。”
“还请什么大夫,直接装鸡笼沉塘!”钱良他娘恼道,今儿可算是丢人丢大发了,钱家人脸上都没光,心里堵着口气,以后怕不是要被村里人耻笑上一大阵儿。
村长瞪了钱家人一眼,看了眼低着头不知在想啥的钱竹清,摇了摇头,这人在想啥呢?!
钱竹清脸上被钱良打的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低着头也不替晚娘说话,他自打童哥儿和周大成亲,似是打通了任督二脉般,不再心里想着琳姐儿她娘了。
家里如今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过了段日子便想着让他娘再给他娶门亲,不要哥儿,要能过日的本分的姑娘,他本就不喜哥儿。
钱老太也软了态度,千叮咛万嘱咐,这次万不能寒了人的心了,再有下回,她绝不再给他操这份心,钱竹清自是连连保证。
不想,钱老太那儿托媒人相看着,钱竹清这儿就和晚娘你侬我侬了,还被钱良给发现了,事儿也给闹大了。
钱竹清和晚娘这事儿,说实话,先是晚娘勾搭在先,钱竹清也是没多久就上了钩,主要是晚娘有那么几分像琳姐儿她娘,再加上正值壮年的汉子,火气大,童哥儿跟他和离也有段日子了,这不就天雷勾地火了。
谷大夫姗姗来迟,给晚娘把了把脉,摇了摇头,“脉象上,除了郁结于心,没旁的病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