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回答得坚定,又伸手拭去陆煜行唇角被他咬出来的血迹,垂眸的动作缱绻。
“我是真的白御——”
“卿卿。”
陆煜行似乎在这一瞬间才活过来,他的指尖死死陷入掌心,只有刺痛能让他回神一瞬。
他紧紧抱着白御卿,不断贪婪嗅着他身上的沉水香又颤抖着不断亲吻他的脖颈,发出餍足又痴迷的喟叹。
“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
陆煜行一刻不停地呢喃着,他的呼吸颤抖急促,就连脸上也染上了潮红般,浑身颤栗,“卿卿,卿卿……”
湿漉漉的吻不断落在脖颈和侧脸上,白御卿像是被久别重逢地小狗亲吻一般,他却任由他的侵略,还放纵仰起头让他吻住喉结。
白御卿的指尖穿入他的发丝,另一只手抚摸着陆煜行的脊背——
这人瘦了很多,曾经的双开门大冰箱变成双开门小冰箱,但是体温依旧炽热。
就在他这样苦中寻乐嗤笑之时,陆煜行的吻已然到了耳尖。
他喘息着,牙尖咬住白御卿的耳尖,舌尖也舔舐,黏腻潮湿。
嗓音嘶哑道,“卿卿,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