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着一切,但是下属的名姓,他还未曾过问。
“……回少卿,下官名叫江疏宁,字千谨。”约莫二十多岁的青年低头回答,抬眸看了一眼他腕骨包着的伤口。
[嘶……]
系统嘶了一声。
白御卿:懂了,男配。
系统:[您先别懂……]
他抬眸令他退下,表情没有多余的波澜了。
一个过客,一个下属,一个……被抢了少卿位置的寒门子弟。
江疏宁略微凝视了他一眼,略微抿了抿唇,随后转身离开。
厅中泛着墨香,又混杂着白御卿发丝与衣衫间的沉水香,屋中寂静,少卿似是画中仙,凝固了这幅画一般的书房图。
白御卿看着自己的腕骨。
对独孤凛又深恶痛绝了几分——
自己还受着伤,他就把自己生拉硬拽上大理寺少卿的位置了?
……虽然伤是假的,他还能掐陆煜行的脖子呢。
如玉一般的玉狐“啧”了一声,新上任的大理寺少卿表情带着倦懒的虚无。
……不想上班。
该死的独孤凛。
独孤鹤令人传来的信里带着几分晦暗躁郁的冷,却满是安抚的意味,白御卿看了看简短的信,大致能翻译出以下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