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把自己的踪迹告诉他了,也并没有掩饰自己一身伤的意思,这算什么?前情提要完全错了好吗?
[……大差不差,大纲里是这么写的。]
系统有些为难。
罢了。
白御卿拿起桌上的药,在第二口药递到他唇边的时候猛然收回,惹来少年一顿,随后抬眸便是他几分恶劣嘲弄的神色。
薄冷、倨傲,带着惹趣时略微眯起桃花眸的恶劣。
“小爷考考你前些日子学的口上活技。”
那碗药放在了他唇边,他命令道。
“——自己舔。”
“……好。”
陆煜行喉头滚动,干涩又压抑,抿唇片刻,呼吸粗重,随后张开薄唇,伸出舌尖,触碰了一下那药。
舌尖浸润苦涩的药汁,他卷入口中,偏偏人的舌头并非是狗的舌头——
也只惹了湿淋淋的药汁滑过唇角,湿润了下巴而已,舌尖却还发出搅弄药汁的水声。
坏心眼的恶劣公子眉目鄙夷嫌恶,却略微扯起唇角,看着罪奴低头努力喝药的模样,嘲讽道。
“陆煜行,你不觉得你现在像条狗吗?”
“啧啧”的水声从少年的舌尖传出,陆煜行的唇被药汁氤氲的湿透,他却还是觉得喉头的干涩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