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云昭将军,十七便封狼居胥,领军收复苍界十四州!”
“我应好如今也十七,上京少有敌手,蛮夷扰乱边境,这些年愈发得寸进尺,可我爹甚至不让我去参考武状元!”
“白深羽也这样说,白十七你也这样说!这些道理我能不懂吗?!为何没有一人支持我?!”
“甚至你……还把我当成了那种——想讨好你的小人!”
他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眼眶发红,冷声道。
“这寒麟就当喂了狗,告辞!”
他转身就想走,却猛然被白御卿拉住衣袖,“应好,我并非那个意思——”
应好似是想要扯开他的手,在震怒之中又知他身体虚弱经不起自己的蛮力,只抿唇,冷冷看他一眼,“……放手。”
谄媚朋友的小人……
他和应好,是朋友了吗?
因着年少那段尴尬往事,二人相见甚少,也不过是借着诗会和白深羽还有宫宴见了几面——
原以为,应好性格骄矜,不屑于与他交好的。
“……是我误解了你,我原以为你不愿与我交好。”
白御卿盯着他冷漠的双眸,坦诚认错,他的面上也没了素来的疏离淡色,嗓音夹杂了一丝哄人的温和,诚恳看着他,“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若你我是朋友……此番便饶我一次,好不好?”
“……放手。”
应好继续冷声。
“不放。”白御卿顿了顿,看了看自己紧紧捉着他衣袖的指尖,“多谢应公子赠了这寒鞭,可我实在不通武艺,应公子的武功那时天下独绝——不知可指点一二?”
他微微弯着桃花眸,笑盈盈。
应好少见他笑。
白御卿素来对人疏离淡漠,少有亲昵之人,又见不得多少面,几乎未曾见过他这般柔和的笑意。
应好盯了他许久,似是还有几分恼色。
又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气,垂眸敛下了恼怒。
“……好。”
“应公子不仅武功天下一绝,容色俊美,这性子竟也如此宽宏大量——”
白御卿见把人哄好了,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调侃着。
“……那是自然。”
应好坐回了座位上,眉峰带了一丝骄矜的热烈。
少年意气风发,剑吹红尘白雪。
道了一句, “我应好,自然什么都是好的。”
白御卿轻笑,随后门口传来了扣门的轻响。
许是拿糕点的小厮回来了。
应好似是挺爱吃这糖糕的。
漫不经心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