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想要立刻将他生吃活剥般,极其骇人。
全府的马,一个下午洗完……工作效率还挺快。
白御卿的指尖摩挲着他的喉结,惹来罪奴呼吸的加重,他漫不经心嘲讽,带着晦暗的威胁,力度愈发加大,“若让小爷发现你洗的时候偷懒,你自然知道要被怎么罚。”
他说着惩罚,赏罚之间又有什么限度?
“……罪奴不知。”陆煜行猛然哑声道。
他感受了一下喉头略微的窒息感,伸出手猛然扣住白御卿的后脖颈,将他的脸与陆煜行近乎相贴,二人凑得极近,呼吸近乎一瞬交融。
白御卿的瞳孔紧缩。
又见陆煜行的手劲大的吓人,他微微蹙眉,盯着白御卿的脸色,似是回想着什么,尾音也带着上调的磁性。
“公子说的惩罚是什么,罪奴不知道。”
他的唇微微凑近白御卿的唇角,呼吸扑在玉狐仙的薄唇上,手依旧紧紧扼住白御卿的后脖颈,惹来他略微的颤抖,嗓音也愈发低了。
“是公子丢给我的金疮药,还是手下留情的那三十鞭子,亦或是……被丢在门口的糖糕——”
“罪奴尽数不知道,是赏是罚……”
“公子如此养狗,也只会——”陆煜行顿了顿,扯出的笑意露着阴森的犬牙,“养出我这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