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深羽哭得稀里哗啦,又灌着酒“咕噜咕噜”吞咽着,惹得白御卿和应好愈发嫌弃。
应好顿了顿,似是猛然想到了什么,眉宇紧缩,开口道。
“白九,宋三他们不是前些日子逛花楼惹了病吗?你叫我与……世子来这里,让他惹了病症怎么办?”
应好见白深羽没有回答喝得烂醉,低骂了一声。
“不靠谱的东西。”
他伸手拉住白御卿的手腕便要他拉着往外走,表情也染上恼意。
“走。”
“哎呦哎呦,两位公子止步啊——”一道娇媚的嗓音响起,打扮地花枝展招的老鸨急忙拦住二人的脚步。
应好蹙眉看了一眼面前的老鸨,嗓音沙哑又冷,“别挡道。”
老鸨没有理会他的冷眼,反而妩媚轻笑。
“公子误会,鎏春楼可是京中最贵气豪华的花楼,自然没有那些染了病的小倌和娘子,那染了病的宋三公子前些日子也没在鎏春楼待过,可莫要误会了我们。”
“管你误不误会的,我们要走了。”应好“啧”了一声,手紧紧捏着白御卿的手腕。
白御卿垂眸看了看被捏住的手腕,尝试挣脱了一下见挣脱不开。
身旁的墨玉见了,面无表情伸手一个手刀劈在了应好的手腕上。
“嘶……”
应好吃痛一声,松开了手,狐狸眸瞪了墨玉一眼,“胆大包天的奴——”
“你弄疼公子了。”墨玉嗓音没有多少情绪。
应好怔然,低头看了一眼白御卿扭着手腕的动作,略有些别扭道,“抱,抱歉。”
老鸨看着他们三人,染着蔻丹的指尖又指向烂醉如泥的白深羽,媚眼如丝,不急不慢。
“这位公子在这里喝了半天了,身旁也不见小厮,这账如何结呢?两位结了账再走吧。”
许是听到要走二字,喝得烂醉的白深羽猛然踉跄走过来,一把抱住应好的双腿,哭喊道。
“不许……走,不许走……是不是兄弟?还是不是好兄弟?!”
他们几人正在包厢门口,路过的人来来往往,白深羽趴着抱着他的双腿,让应好动弹不得,白深羽又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喊着不许走。
“放开我!白九!”
这种丢人的场景让应好一张俊脸瞬间红了,他红着脸训斥着白深羽,挣扎着他抱着自己腿的双手。
白御卿却用折玉扇捂着唇,眸子微弯,喉头溢出了一丝颤抖的笑意。
让应好耳尖更红了。
在应好要更加恼怒之时,白御卿这才收敛了笑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