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觊觎了。
系统此时也反应过来白御卿是故意惹太子恼怒,让它焦急,闷闷道了一声,[坏宿主。]
白御卿微微挑眉,不置可否。
他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只拢了拢裘衣,又看窗外许是要下雪,微微顿了顿,下完了这局棋便与独孤鹤告辞。
……真不想看见陆煜行的脸。
他懒懒想。
尤其是那日奉茶时挑衅又深沉的眼神与扯起的唇角,眉弓凛凛野性凶戾,投下的阴影里藏着未化的寒气——驯服不了,压制不住,像蛰伏的凶兽一样。
捡回来的流浪狗对他如此呲牙凶戾,还真……无法言说。
至少白御卿今日晨起没有感受到下半身素来该有的正常生理反应时候,唇角僵硬之下也无法言说。
墨玉为他执伞挡住愈发大的风雪,京中风雪近些日子格外多,白御卿就更不喜欢出门了。
若不是太子相邀,他能在暖烘烘的寝屋里闲散一天。
二人上了马车,马车挡住风霜,墨玉拿出一个温热的汤婆子熟练地塞到他冷白的手里。
公子素来体弱多病,不可惹了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