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锦之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怎么办?我们应该怎么办?我打不过,现在我肚子痛,我也跑不了多远,我们现在在这里,只能在在这里等死了,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秋锦之听了以后想了想:“祈祷有人来就我们,或者这里有人,我们还可靠着这些群众来打一个掩护…”
“掩护”两字的话音刚落,秋锦之和郑礼身边就已经空空无一人了。
刚才那一顿踢,让秋锦之自己非常地痛,他想站起来都难,只能抱住郑礼。
白衣蒙面人理了理自己衣服上的污秽物看了眼郑礼说道:“我不想伤害你,最好让开,我只想抓我想抓的人!”
郑礼一听就知道这个人是谁了,但是还是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办法让他放弃对自己的抓捕。
郑礼被秋锦之抱住,“为什么抓我?你给我一个抓我的原因好不好?给我一个理由?”
“奉命行事而已。”他就给出了这么简简单单的六个字!
这“奉命行事”把郑礼的心都凉了半截,“你不许抓我!”可是就算郑礼这样说,又有什么用处,这不过是一些无用功罢了。
那人忍着浙西污秽一把郑礼和秋锦之两个人呢一起提了起来,刚才他那是不想带秋锦之一起走,现在他没有办法了,带一个人就带了,为了完成任务,只好把两个人都带了。
秋锦之自己都站不起来,再被白衣人一捆,两人就捆的和粽子一样在这里,要是能有一个人在这里的话,或许就不会那么的难过的。
白衣人一回头看见一脸青紫的白泽站在他的身后。
白泽手里还有一根棍子。
秋锦之看见白泽这一身伤居然还能站在他的棉线心中说没有动容那都是假的,“阿泽!”郑礼看见白泽一脸伤的时候都是心疼和震撼。
曾几何时白泽也是这个歌样子,白泽一直都像是一个骄傲一样的人物,在郑礼的心目中白泽就像是严厉的前辈,虽然说他们同辈,但是郑礼很少惹白泽生气。
“刚解决了一个,又来一个!”蒙面人对于白泽的拦路非常地不爽。可以说是非常地厌烦,而且现在抓了两个带回去就要耗费他两杯的体力,问这种事情放在谁的身上谁爽?
“我只想带一个人回去!”蒙面人对白泽说,“还是不要和在下过不去!”
都是在江湖上混的,混的就是那一口饭。
秋锦之听了以后就说道:“我们想好好地过日子,你这样抓走我们,你混的是饭,拿的是我们的命!你快点把我们放开来!我们不要和你们走!快点把我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