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看着两个大口吃饭的“病秧子。”郑礼看两眼眼前的两个人问:“你们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必须给我一个解释,都要进西京了,你们俩给我搞出这么一出。看吧你们两个给能的呀!”
白泽和秋锦之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继续低头继续吃饭。
郑礼这就不开心了,这样吧他搞的和局外人一样。这两个人都得了同样的病,“你们两个该不会是得了什么传染病吧?”郑礼这话一说出来就往后退了两步,要真的是传染病,郑礼可是非常惜命的。
他立马向后跳了一下,和秋锦之白泽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离。
白泽看了眼秋锦之,示意让秋锦之解释。
秋锦之咽下最后一口饭放下手里的碗筷用帕子擦了擦嘴说道:“你还记得几年前我被人掳走的那间事情吗?”
郑礼脑子飞快地回忆了一下说道:“掳走你的人多了去了,我怎么会知道到底是黑疤你给掳走了?”
确实,秋锦之这样的相貌,老被人掳走,这也算是长得好看人的烦恼了。
秋锦之想了想说道:“你和我们认识也有好多年了。我年轻的时候也老师被人掳走,估计也成了大家口中的笑话,可是我始终能坦然面对,毕竟这本来就是我自己本身的问题,要是我能早一点正视这个问题,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麻烦,和问题了。”
秋锦之说这些话的时候,其实他自己也是在纠结和烦恼。
“我自己知道我自己有几斤几两。”秋锦之说道,“那年我失踪了有好几天,你还记得吗?”
这么一说,郑礼想起了那年的事情。
是他带秋锦之去花楼,秋锦之被美人给抓走的那一件事情,现在再次回想,确实让人难以想象地出当年到底是经历了些什么。
郑礼问:“那年轩辕静来我北州国和亲…”
“我当年不知道你们是如何找到静公主的,但是我就在朝堂里当了将近半个月的静公主,我就是一个随时可能要嫁给皇帝的女人,我甚至都害怕。你们知道轩辕雅吗?”
白泽表示略有耳闻。郑礼连连点头,“我当然知道啊。”
“那年你成为静公主的时候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和白泽真的是在外面到处的找你,结果我们在街上的角落看了一个和你长的很像的姑娘,就说那个气质就非常地像。”
秋锦之不打算接这一茬,继续说,“后来我凭借我的智慧和美貌,说服了太上皇,让他和后两国达成经济沟交流…”只有当事人秋锦之自己知道,皇帝对那时候的轩辕静是有一种恐惧和爱慕两种纠结的情绪在里面,这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