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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礼在旁边问白泽,“你这一晚上去了哪里啊?”
“我就在这个村里转转。”
郑礼:“…”我当然知道你在村里转转啊。
郑礼再问:“那你是怎么把锦之转出来的?”
白泽很简单地概括了一番,“被人抓了当赘婿…”
郑礼:“…”好羡慕他的脸哦!
“既然人回来了,我们继续赶路呗!”再往前走两天他们就可以见到皇帝了,到时候在漠北的这些功绩都会于皇上上报。
白泽手里拿着碗并没有动。
郑礼又用力地拖了一把白泽,白泽站在原地喝粥。
郑礼问:“你干嘛不走?”
白泽:“等我喝完粥,我和你说一件事情。”
郑礼看着白泽,这个才是他一直认识的白泽。
郑礼站在原地等着。
白泽把碗里的粥全部都喝了一个干净。她把手里的碗筷放进了食盒里。郑礼看着白泽做完这一系列的事情,等着白泽接下来要说的话。秋锦之还在昏睡,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郑礼就抱着秋锦之看着白泽问:“到底是什么事情?”
“我不想朝堂打交道了。”
郑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其实我已经病了。”
郑礼:“你在说什么?”
“脑子已经不正常了。病入膏肓了。”
郑礼:“可是你现在看起来挺正常的。”
白泽摇头,“我自己有多久,我自己知道。”一丝淡淡的鲜血从白泽的嘴角留下。
郑礼看这样的情况非常地担心,“你可别啊,有什么病你说出来,这样我们也好大家一起解决,你自己一个人这样闷不做声的…”
白泽拍了拍郑礼的肩膀说道:“别怕,我还能活很久,就是这个身体状况已经很差了,这是好多年前遗留下下俩的老毛病了,你就不用担心了。就是没精力再去朝堂上周转了。这次回了西京以后,我便要告老还乡。”
郑礼听了都要跳起来,“你还告老还乡!你才多大!三十都没有,正值壮年,你和我说你要告老还乡?”
白泽:“我的脑子已经不好了,我想在朝堂上再为自己保存最后一份颜面,你说好不好?”
郑礼咽了咽口水,刚才有很多想说服白泽的话,最后因为白泽的那一句“保存最后一份颜面。”全部都放回到了自己的肚子里。
“你知道你是什么病吗?”
白泽笑了笑,“不知道,大概是脑子退化了,就是累了,想找一个地方好好的休息,说不定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