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赶来。还有一种非常大的可能性,就是炸他出来。
秋锦之很想出来,他的肚子很饿,但是他要忍。也许他在每一个房间都说了同样的话,要是说会不会有人真的无聊,为了抓到人,他们多无聊的事情都做的出来,这里可不是掌柜的主卧…
而是一间普普通通的客房。
在这一天夜晚,秋锦之从被团里下来,他吃力地靠在衣柜的旁边,在缓和了一番以后他揉揉自己的腿脚,小心翼翼地伸手捧了一些水喝来缓和力气。乘着喝水的功夫他四下打量了一番,这四周很闹,大家好像是在庆功什么的。
秋锦之搞不懂,但是既然别人在庆功,那么都放松了警惕。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样的一张脸出去,说是下属,谁都不相信,他看着案台上的墨砚。
推门出来,秋锦之已经穿着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的地方拖出来的衣服,脸色蜡黄,眼睛周围还挂着很重的黑眼圈。脖子处还有几处没有恢复的伤疤。
他从楼上小心翼翼地下来,刚走了没有几步就遇见一个准备上楼解手的。
他看了眼秋锦之道:“你怎么从上面下来啊?”
秋锦之听了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说道:“你上去干啥?”这口音学的很像。
“我…嗝~”他打了一个老长的酒嗝,对着秋锦之就是一阵酒气。那人长的很壮,他拿着酒瓶的手拍了拍秋锦之的衣服道:“上去放水~”
秋锦之听了也道:“我刚刚放水下来。”
“那兄弟我去了!”说着拿着酒瓶的手还晃荡了几下,许多的酒就落在了秋锦之的衣服上。
秋锦之掸了掸自己的衣裳,虽然说这个衣服真的是很破,很烂,但是依然阻止不了他继续下去决心。
下楼,他就看见许多的人,他们都在相互的喝酒。
秋锦之很快也加入到了人群里,和他们一起喝酒吃肉。秋锦之吃了个六分饱,刚刚和一个客气的兄弟敬酒,突然一个人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说:“哎呀!轮到我换班了!还有好几个兄弟在地窖里看人呢!”
周围的其他几个人听了以后就觉得:“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扫兴啊!”
秋锦之看他醉醺醺的,现在居然还记得自己要换班,也真的是不容易,“好不容易这么放松,你就让他们再看一会儿吧,咱们再喝一会儿!”那人明显是不愿意去。
秋锦之倒是很想去啊,但是压根就没有办法去啊,所以现在就只能这样干巴巴地望着。秋锦之憋着,喝酒喝了一会儿,秋锦之感觉他就要忘记了。估计酒喝多了就忘记了负罪感,他赶忙上前装作醉醺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