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国不可多得人才。”秋锦之道。
说出来的这几个人皇帝一个都不满意,“毕竟这白泰还是戴罪之身,若是让他带兵打仗,恐有不服,民声不服。”皇帝说道。
白泽常常地呼出一口气,秋锦之站的近一些才感受到白泽周围的气压,真的很低。
秋锦之继续:“十几年前的事情,那是一桩旧案,本身屈家也是有罪,虽说罪不至死,但是确实触犯律法。而且主观原因还是太傅他派人去混淆视听,如今国难当头,我们北州国本就应该上下一心。怎么能为了一些私人恩怨而斤斤计较。”秋锦之说话很温柔。
没有郑礼那样恨铁不成钢。也没有白泽那样强势逼迫。倒是像一个好好说教的老师。
“恩…”皇帝微微捋顺自己的胡子。
“说的也是有几分道理。”皇帝看了眼身旁的太监。
太监立刻心领神会,“宣旨!”众人齐齐跪下,大家都在这里听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