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妃必须死。”
睿王只给摆着这样一句话,他对于白泽这态度也是生气。
站在桌边的白泽看着一桌子的酒也没有心思喝了索性结账出门。
一切都在现在全部的推翻。
秋锦之一身泥巴地从墓陵里视察结束出来。百年难得一见地看见白泽居然来这里找他。
秋锦之远远地就和白泽招手。
白泽看见那个傻乎乎的朝着她招手的人快步跑了过去。
秋锦之看白泽的样子,也不知道她的心理到底是在想什么,但是他的心情很好。
“你知道睿王妃死了吗?”
秋锦之点头:“知道啊。怎么了?”
“怎么死的你知道吗?”
秋锦之耸肩:“不清楚,你不是投靠睿王了吗?你不是应该比我更加清楚吗?”
“我怀疑睿王妃…没有死。”白泽缓缓吐出几个字。
秋锦之皱眉,“怎么可能,没有死的话是欺君之罪。”
白泽看着秋锦之,秋锦之摸着下巴想了想说道,“恩…欺君…可是诈尸干嘛?”
白泽一把将秋锦之拉走,两人到了一处偏僻的角落。
白泽同秋锦之耳语。
秋锦之眼睛瞪的老大:“什么!”
他看向白泽问:“你是认真的吗?”
白泽点头。
秋锦之挠了挠头,“那我…有点同情睿王爷了,虽然我看他不太爽,但是被老爹挖墙脚实在是人生最大的悲剧之一啊!”
白泽:“…”
“集齐了人生四大悲剧之二!”
白泽问:“之二?”
“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秋锦之:“得不到所爱之人,发妻抛弃之痛。你说是不是四大悲剧之二?”
白泽:“还有两个呢?”
“政治失意,最信任的人背叛。”秋锦之道。
“你这是歪理。”
秋锦之立了解释,“这是为他量身定制的悲剧懂不懂?”
白泽:“呵呵。”
“男人这一辈子都在追求什么你知道吗?”秋锦之问白泽。
白泽摇头。
“金钱?名利?地位?对于睿王这种人来说,含着金钥匙,他那样的一个家庭,他需要的是什么?认同感。”秋锦之道。
他围着白泽转了一圈道:“人都有攀比心,他们攀比的方式不同。对于睿王来说,他就是要比的谁比他更强,他所追求的是名利,皇帝的认可。他的政绩。”
这么久以来,白泽也是第一发现秋锦之和她讲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