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郑礼看着院子里的那个木桩,木桩上还残留着一些的东西,如果能看见那些东西的其他的东西的话,那么一定是在木桩旁边的长棍。
白泽自己也很少去摸那些棍棒。
郑礼指着这空空荡荡的院子说道:“咱们在这个院子里有什么好玩的?”
白泽进屋换了一身的常服出来,看见郑礼正在院子研究这些的东西。
郑礼问:“你怎么了?”
“我很好,你不是说你要和我玩吗?”白泽道。
“看到那根棍子了没有?”
郑礼点了点头,“看见了。”
白泽像变戏法一样地从身后变出了一根长长的木棍对白泽道:“恩,我知道啊,所以我想和你说你拿棍子来打我,记得,你要来打我,这样才可以。”
郑礼完全不明白:“啊?”
等白泽的棍子完全下来。郑礼回头拿起棍子阻拦白泽对自己的攻击。他懵逼:“哇!你为什么打我啊?”
白泽听了以后说道:“我们是在玩儿,只要你能抵挡着上我对你的二十招!那么就可以了。”
郑礼没有想到秋锦之这么有意思的一个人居然会喜欢这么一个无聊的额游戏!真的实在是太无聊了。简直丧心病狂!
当然了,还有另外的一种说法,那就是不管是有多少的人是在这里。
对于这样的一个问题到底是有怎样的一个心态,是来找虐吗?
郑礼看见棍棒下来期初还能挡两下,但是到后面他根本就抵挡不住,尤其是这样凌厉的招式。也就是这样的一个行为,还是非常地过分。
郑礼只能一直向后退,最后实在不行了他直接跑到门口。
他把手里的棍子直接扔进了白泽家的院子里,“我不打了!你太过分了!打我打的好疼啊!你是吧u是有病?”
白泽站在大门口冷冷地看着郑礼。
郑礼看着一言不发的白泽,这是前所未有的陌生,疏离。
“既然打不过我,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打了。”说完白泽直接转身离开了这里,从来都没有想到居然有一听觉得这个提议实在是太有意思,完全是不知道是有怎样的一个情况。
“你疯了吧!你怎么一点都不顾及我们曾经的同窗情谊啊!”郑礼很生气。
白泽丝毫不领情,“以后你再来找我玩,就带好你手里的棍子我随时欢迎。”说完关门。
独独留在一脸懵逼的郑礼揉着自己的屁股,还有肩膀,刚才打他真的是痛。他慢慢的捡起地上的棍子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官舍。
现在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