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大家再次回到西京。在这期间他们都遇见了一个非常头疼的问题…秋锦之在当地有名有钱。没有家室一直都被人所诟病,导致男子都不敢单独与他在同一个房间相处了…
白泽则被属下冠定为由狂躁症,娶妻以后可能会被家暴,但是依然会有女子投怀送抱,可惜白泽一律拒绝,她不是不要,而是她不能…
刚刚找了一处休息白泽的肩膀便被人拍了一下。白泽回头看见的还是熟悉的面孔。还是如同三年前的模样一般。
“你怎么在这里?”白泽问道。
秋锦之笑了笑。他找了一处凳子坐在白泽的对面说道:“我掐指一算,算出来的!”
在秋锦之身后的郑礼冷冷讽刺道:“那你刚才为什么每天中午的时间跑十几家客栈?”
白泽心疼道:“指头都掐断才找到我的吧?”
秋锦之:“…是啊,指头掐断刚刚装上去的。”
郑礼:“脸呢?”
秋锦之当着郑礼的面揉了揉自己的脸,“这里。”
白泽:“…”
秋锦之拉起白泽道:“走,我们报了一个包间。”
进了包间,郑礼最后一个进来,他进来反手将客栈的门一关接着开始感慨。
郑礼:“看见没?三年了,他就没改过。”
白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问道:“你三年里就一直跟着他啊?”
郑礼摊手:“有哪里不对吗?”
白泽道:“没有什么不对,就是皇上不着急找你吗?”她找了一个椅子坐下,与老友谈话真的很好毫无顾忌。
“不着急啊,我和我父皇说了我想当一个闲散王爷。”郑礼绕着秋锦之转了一个圈对白泽悄悄道:“我发现经商比当官儿好玩一万倍,我可以赚好多钱,尤其是扮猪吃老虎的感觉很爽。靠自己实力总比回家抢着继承皇位要好上一万倍!”
秋锦之吃着桌上的花生米说道:“我就说当商人比当官儿有意思,唉!我爹非要我当官,我先当两年官给他美滋滋,然后我在下海。”
郑礼一听立马道:“带我,带我,我也要首富,有钱实在是太爽了!”
秋锦之道:“当官儿不也是有钱吗?”
“俸禄是俸禄,赚钱是赚钱,这不一样!”郑礼道,“我自己赚了钱以后就可以和你一样为所欲为了!还不用打着皇子的名号,要是有人找我的麻烦我就亮出皇子的名号,那岂不是很爽?”
秋锦之:“…”
白泽:“确实很爽!”
“白兄!真是知音啊!”
秋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