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舒服,而且说过多的话对于白泽来说,嗓子很痛。
可是白泽还是要说:“早在三年前,我就死了,我在西京过的确实很好,母亲一直教我家规。女德,我从来都不会忤逆她,我甚至想要讨好她。”
白恪没有发表任何的话。
他听着白泽叙述。
白泽也开始讲她这三年来各种的经历。
一直讲到林都尉之死,还有屈家当年的那一场案子。算白恪的年纪也有三十出头,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他还在漠北,最多只是略有耳闻,具体情况他并不是很清楚。而且那段时间大将军都消沉了许久。
白恪越听到后来越是生气,手里的拳头攥地紧紧的!
“屈薇竹实在是欺人太甚!”白恪道:“她父亲贪污,倒是最后将所有的帽子扣在我白家的脑袋上,她自己父亲就没责任吗?”
他非常心疼白泽的嗓子,他问:“那你和那秋锦之是怎么回事?”
“我不过平日里教授他一些功夫之类的手艺好让他自己自食其力,这三年里却是少不了秋伯父对我的帮助,我的身份都是他帮忙掩护的。”
“你都快叫他爹了!”白恪有些气道。
“就因为有他对我的掩护我才能活到现在,不然现在妹妹我就是一堆白骨。”白泽道。
“临安那些百姓就是铁证,如果没有秋家这样一个强大的背景作为后盾,哥我活不到今天。”
白恪怒道:“待我去睿王府杀那妖妇!她本就该死,本就该死在十五年前!”
“咱们的母亲所不定就是她害死的!”白恪道。
“我来找你,不死让你去复仇的!”白泽拉住白恪说道。
“那你是来?”白恪疑惑了。
白泽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道:“这件事情我来,你只要好好的守孝。睿王妃和你说的事情,她不管如何说我,你都要接受,你要相信,你要在她的面前骂我。”
“可你明明是无辜的!”白恪气到。
“我要自己亲手解决当年我一场意外所铸成的事情。这一切其实都是我造成的,我必须自己来,哥,你不要乱来,你是咱们白家的血脉,战场后梁还需要咱们白家,咱们白家不能倒下。
白恪摸着自己的妹妹说道:“你身为一个女子,怎么去面对这些!你怎么复仇?听哥的话,一切都交给哥!”
白泽眼神极其坚定地对白恪道:“我来,你身在朝堂,许多事情有诸多不便,你到时候一定要在小心。反而我身在暗处,她都已经认为我死了,我才比你好下手,大哥你还要去查干爹的死因,干爹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