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恪说不通,为什么不用自己的真实身份直接进将军府,偏偏要选择半夜翻墙?哪怕连自己的义父都不敢相认?”这也是一个疑点。
秋锦之皱着眉头想来想去都没有想明白其中的关节,“难道真的是白恪?可是还是有很多的地方解释不明白啊。”秋锦之很郁闷。这完全闹心。不能接受。
秋锦之在床上辗转难眠,另外一边的白泽也是辗转反侧。
在床上的白泽脑子里重复的只有一句话:他发现了没有?他发现了没有?他发现了没有?
第二天一早上,秋锦之带着黑眼圈,对面的白泽也顶着黑眼圈。
白泽今天先开口了,“你昨天没有睡好?”
秋锦之点头:“你也是?”
一语双关。
“恩。”
今天他们还有一处要去走访,便是当年和屈景为官,同期的衙役,如今再不济也是一个捕块了。听说这位捕快也是元老级别的了。
秋锦之今天出门时,特地换了一身朴素的衣裳,虽然穿着粗布麻衣,但是依旧能显现出贵公子的气度。
秋锦之看白泽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他说道:“嘿嘿,你是不是很好奇?”
白泽点了点头。
“捕快嘛,十几年的,还是有很多的经验,我们会会人家,总要看看人家有没有本事对不对?”秋锦之好玩之心又起来。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对白泽说道,“我这样…像农民吗?”
白泽:“呵呵…”
“我就问你像不像啊?”
白泽昧着良心:“像。”
“我也觉得像。这一身衣服我是从农民家里买的。等会儿你假装当我的头儿,然后和他说话。”
白泽:“你好无聊。”
“人生在世总是很无聊啊,我们只是考察别人的专业能力,没有过错。走吧!”秋锦之拉着白泽走。
白泽跟在秋锦之的身后。秋锦之带着白泽到一处早茶茶棚里点了一些吃的。
两人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吃着,更多的时候秋锦之在观察在邻桌吃饭的人。有意识的模仿对方吃饭走路的模样。
半个时辰后,两人站在捕快的家门口,开门的是捕快的妻子。
这位妇人虽然两鬓斑白,可是气度犹在。礼貌地询问两人来的目的。
秋锦之和白泽一一回答。
妇人将门打开,并且带他们去看那位捕快。
捕快正在院子里围着栅栏,团有人来看他,确实是让他诧异,而且还问的是十几年前的旧事。
胡捕快修补着栅栏道:“你们等我把栅栏修好了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