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不说话。
“那我现在会不会已经流浪在后梁了?”秋锦之从马车里探出脑袋问白泽。
白泽感受到脖子有一点点的重量,耳边还有一股淡淡的热气。
“恩。你现在可能成为左使的男宠了。”
秋锦之自信道:“不会,我觉得没有这么简单。我长得那么像轩辕蓉,我会成为一个政治傀儡,木偶的那种。”
白泽眉眼弯弯,“真会自夸。”
“事实!我在皇宫里,我都认为我自己就是轩辕静了,好在你来了。”秋锦之也不在马车里作坐着,个白泽一样,在马车另外一边坐着。
马车在蜿蜒的羊肠小道上飞快的走着。
白泽裹着围巾。秋锦之提议,“那么早回去也没有事情,我们去上次的那个山上去看看好不好?”
白泽拒绝,“不好,太冷。”今天她见皇后知道了当初为什么她会被人谋害的原因,如今看来她就像是一个又讽刺又无辜的傻子。
马车哒哒哒地终于离开了这里。
冬日的暖阳对于那些还没有睡醒的人来说确实是以好兆头。今天睿王妃房间里静悄悄地,这两天,她睡的最舒服了。夫妻关系因为那次暗杀终于破冰。
铭儿也乖巧懂事,人生如此,足矣。
吃过午饭,将军府那边的老夫人托人带信给睿王妃,“今天下午要我过去?”睿王妃收起了帖子,最终起身。
“都下去吧。”众人点了点头纷纷出去。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睿王妃一个人。她从抽屉里拿出一瓶药。
将军府里,将军夫人听着琴声在等着一个人的到来。
睿王妃对将军夫人行礼,“娘,您身体好些了吗?”
将军夫人对着声音的源头虚浮一把,遣退身边的丫鬟,她带着笑对睿王妃说道:“来,让娘,摸摸你。”
睿王妃凑近过来给她摸。
“查到那丫头的消息了没有?”将军夫人问道。
“还没有。”睿王妃说道。
“苦了你了。”将军夫人用手摸了摸睿王妃说道。
睿王妃柔和地应着,“娘,我特地找名医帮你治病的药,您看看,说不定对您有效果。”
将军夫人拿着药,放进袖口,摸着睿王妃的手说道,“你嫁过去也好好过日子,娘这老身骨倒是让你委屈了。”
“不委屈,照顾娘是我分内的事情。”
将军夫人另一只手摸着瓷瓶,似乎非常欣慰。
“娘,你知道当年屈家满门抄斩的事情吗?”屈薇竹突然问了这一句。
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