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知道了。”秦镇邪盯着她,问,“你为何要挑拨卞兄和君兄的关系?”
“挑拨?”殷灵犀尖利地笑了一声,嘲讽道,“你以为卞三秋会原谅他?卞逆慈死了!因为我!那傻子跟我混在一起,他还会原谅他?”
“你要是不告诉他君兄喜欢你,事情就不会走到这步田地!”
“别把所有事情都赖我身上!君稚压根不喜欢我,是卞三秋自己不信他!”
秦镇邪怒道:“谁说君兄不喜欢你?殷灵犀,我看你才是呆子,君兄分明心悦于你!”
殷灵犀又呆住了。这时,孟琅说:“君稚的确对姑娘有意。”
殷灵犀脸色发白,她双眼微微转动,望着孟琅,问:“道长,您说的是真话?您如何知道他喜欢我?”
孟琅说:“他亲口告诉阿块的。”
殷灵犀的脸抽动着,片刻,她突然疯狂地大笑起来,骂道:“那傻子!那傻子!他喜欢我?哈,哈,哈——那又怎样!”她话锋一转,猛地盯住孟琅,叫道:“道长,您找我来到底是要干什么?您该不会是想撮合我跟那小子吧?要是这样,那我可就要赶客走人了!”
“我们来不是要勉强殷姑娘你。”孟琅叹了口气,望向秦镇邪,后者拧着眉道:“君稚并不负你,你为何要在卞兄面前说那种话?托你的福,君兄回不了余桐,在外四处飘零,后来竟成了土匪,现在,他已经过了横山,去乐州了!你知道乐州如今是什么情况,他是寻死去了!”
“他死不死,跟我何干!”殷灵犀一挥袖子,怒道,“你要是再提这事,就滚出去!”
秦镇邪直勾勾盯着她,片刻,他失望道:“君兄当真不幸,竟爱上了你这么个人。”
殷灵犀冷笑一声,说:“那得怪他自己,对一个差点杀了他师傅的人动了心!”
孟琅问:“如此说来,你现在已对他没有半分情意了?”
“没有。”殷灵犀斩钉截铁地说。
“既然如此,我们就不拿这事叨扰你了。殷姑娘,你这几十年来过得可好?”
“过得可快活了。”殷灵犀跳上大石,翘腿坐着,道,“现在再没人能杀死我了,我想杀谁就杀谁!”
“我听说你灭了罗家和殷家满门?”
“不错。”
“那么,你心里可痛快了?”
“痛快!几十年来从没这样痛快过!”殷灵犀瞪眼道,“他们该死!他们烧了我的尸骨,还要把我压在塔下!我在地里苦苦挣扎,他们却过得风生水起!可惜他们最后还是遭了报应!”
孟琅望着她,问:“既然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