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发酸,几乎是咬着男人的外衣说话。
语气中断之处耐人寻味,哪怕声音弱的跟蚊子似的,祁澍里也能猜得全:“没想到松松这么想我,不如你现在给我开个表演赛?我想看看你是怎么在家想我的。”
“不……啊!”
拒绝脱口的时候,祁澍里掐住他的腰再次动腿,膝盖狠狠往上,挑眉吐出单字:“不?”
“老师……你、欺负人。”须臾之间,青年染上哭腔,委屈地说出安全词。
“这种时候喊老师不管用。”男人态度决绝,开始耍无赖。
“别、呃!”
不允许他吐露任何反对的词语,祁澍里故技重施,哪怕对方泪珠已经在眼里打转,也不带丝毫怜悯。
“最后一次机会了,”有如鹰隼敏锐的双目冒着猩红定在他脸上,祁澍里口吻凛冽,“我现在很亢奋,下手也没轻重,如果你想被我弄疼,我非常愿意代劳。”
“呜呜呜呜……”
试图激起他的怜爱,方予松踮脚照着他下颌和嘴巴吻了好几遍,发现无果,只好收回自己的手。
对上那双黑得瘆人眼睛,方予松咬唇当着他的面重复昨晚的举动。
深杳视线死死巴在他生疏的举动上,在对方的呼吸越来越短促之际,祁澍里忍不住倾身压过去深吻对方,帮他一起完成接下来的事情。
……
浴室下水道滚水的声音额外分明,方予松一出来就竖眉瞪他。
“咳,”得到好处的男人如同斗胜的孔雀,心情畅快而愉悦,“最近有进步,跑步看来还是有效果的。”
越想越气,方予松冲过去照着他的锁骨啃了一口气。
“嘶,别气了。”将人圈进怀里坐在自己大腿上,祁澍里哄诱他,“礼尚往来,改天我也让你玩。”
“谁要玩你的东西!”方予松言辞激烈,偏头不肯消气。
“不玩这个,那你想玩什么?你说。”虎口钳制对方的下巴,轻轻带过那张憋气的脸。
“真的……”缄默几秒,青年内心有些松动,犹疑地问,“真的什么都可以?”
“当然。”答应的很爽快,祁澍里揉捏他的腰腹,语气勾人,“让我听听,松松又有什么好想法?”
“我、我要,在你身上……画画。”羞耻得脚趾抓地,方予松险些闪了舌头,补充强调,“用毛笔。”
“哦?”视线停在他脖颈处透出的血色,深邃的眸光被隐晦促狭的意念包裹。
“要、要是不行就算了。”抬起屁股就要走人,方予松又被祁澍里拉回去坐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