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被抽走,麻木的肢体屏蔽外界所有的信息。
仅剩青年脑子里荡着几个红色大字报:
天!塌!了!
祁澍里眉宇间得逞的笑意越含越深,别有趣味地欣赏他此刻呆滞的神色:“松松, 我在和bjd娃娃通感的时候, 你和我玩过脐橙、打过我、甚至还掏过——”
“啊啊啊啊啊, 不要再说了, 求你!”被钉在耻辱柱上, 本就已经羞到掩面的青年直接呈防卫姿势把自己抱成一团,拼命认错,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这就受不了了?”男人牵唇,眼底涌出戏谑, “那你是要听我继续,还是缓一缓下次再算账?”
对面那人头也不抬,咬牙坚持:“你一次性说完吧 。”
死一次总比死千万次要好。
“行,”祁澍里也痛快,“既然这样,那你听,我来说。”
“在你来这的一周后,我就会通感了。”
“!”学海濑疯狂戳脸的人动作停住。
“快来松松土这个网名是你,我就是从跟娃娃通感的时候知道的。”
“梦游症也是假的,只是因为当时为了确定自己是否通感故意跑过去测试。”
“咕嘟。”空气传来某人局促的吞咽声。
“我年后唯一一次感冒,你为我买药那次,就是因为你大冬天非要洗娃娃。”
“嘶……”伴随吸气声降落的还有青年牙齿战栗不厌其烦的道歉,“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时间线差不多捋完了,有什么疑问你就问吧。”见他手足无措蜷在沙发边角,祁澍里见好就收。
“那个……”虚弱的声音从捂得密不透风的缝隙里传出。
“什么?”
“你、最开始就会通感的话,那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我在看你的视频?”
祁澍里不以为然地笑了:“当然。”
“那你,一开始不觉得恶心吗?”
蹙眉对他的话表示不解:“为什么我会觉得恶心?”
“因为我是男孩子,”方予松边说边往沙发那点空隙挤,整个人团得像只刺猬,“看你的视频,还偷偷画你的腹肌,甚至趁你、趁你梦游的时候摸你……很多人都会觉得恶心吧?”
洞悉敏捷的人捕捉到分毫线索,身子前倾,用温柔且笃定的语气说:“没有,我一开始只觉得你反差很大很有意思,从没觉得这件事恶心。”
埋头遮掩许久,青年稍稍挪动,露出一只眼睛试图在他脸上找出情绪破绽。
但当他看见祁澍里那双如湖泊般平缓温和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