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真的要贴了吧?”狼来了的故事持续了两次, 方予松实在承受不了更多的刺激了。
“嗯,赶紧的,别磨蹭。”
“到底是谁磨蹭啊?”不敢大声埋怨,只敢用游蚊般的音量自说自话。
俯身给他贴创可贴的男人听见不语,偷偷牵起嘴角:“行了,我先出去,你缓一会再出去吧。”
方予松下意识反驳:“为什么是我缓?”
只见已经握上门把手的人似笑非笑在他脸上环顾。
直至将人盯得鸡皮疙瘩乍起,瞳孔流出点滴畏怯,才慢慢解释:“你现在这个样子出去,怕是今晚贺栎跟梁子就得给他们爸妈打电话,明天咱们院里就要流传我诱骗小孩身心的精彩故事了。”
“呜~”用双臂遮住自己滴血的面容,发出无谓的嘤咛,“可是你的确……没对我负责啊?”
狭小的空间顿时荡漾着祁澍里的略微狎昵的谩笑,他不紧不慢反问:“松松,你确定要我在这种地方对你负责吗?你这么喜欢找刺激?”
“好了,你快走吧!”痛恨自己口齿不清越说越乱,让对方有机可趁,方予松空出一只手臂驱赶。
深深看了他一眼,祁澍里落下两个字:“出息。”
从洗手间出去,方予松越过正在谈天说地的三人,还有在梁书堃手掌下舒服酣睡的奶牛猫,径直往窗台边走。
梁书堃跟贺栎对视一眼,悄声:“你把人欺负哭啦?”
“咳,”战术性喝水,祁澍里企图用杯子掩盖自己的心虚,“想多了,没有。”
“呵呵~”酷爱打牙犯嘴的贺栎发出怪异的笑,把手弄成两个圈悬在自己眼前,“刚才我可看到了,那两只眼睛湿哒哒的,跟兔子一样。”
余光瞥见方予松僵直的腰板跟透着樱色的长颈,眼眸微睨,对上插科打诨的二人少不得犀利:“管好你们的嘴巴。”
“清楚明白。”梁书堃比了个ok。
“真没劲。”贺栎摇头晃脑,表示无趣。
“予松,我们现在回家吗?”看外面天色逐渐黯淡,太阳的最后一抹光辉也消失了,祁澍里晃荡钥匙圈问他。
“好,我收拾收拾。”
一天下来不仅连载没画几页,跟贺栎聊天也打探不出祁澍里有没有跟他一样做怪梦的秘密情报,还傻乎乎被人色*诱,差点吃干抹净。
方予松越想越憋屈,闷不吭声吃完晚饭收拾好东西就躲回房间。
对他心里的小九九了若指掌,祁澍里也回到房间不急着睡,一边接收贺栎修来的图,一边把今天要推广的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