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最后识趣跑走的份上,这次就饶了你,下不为例。”看它大快朵颐,祁澍里在它脑袋上点动警告。
“唔咪。”腮帮子装满食物,财财含糊回应。
没过多久,方予松就出来了,吃早饭的时候,视线不停在他身上打转。
用吐司遮挡玩味的嘴角,祁澍里假装疑惑:“怎么了?这么看着我。”
“你昨晚……睡得好吗?”
虽然昨晚在他第二次询问的时候,财财拔腿就跑,但是方予松心里却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青年仔细复盘了一遍之前财财进入自己房间时的异常,并且推测出,倘若祁澍里也跟他一样会通感,那恐怕早在自己通感之前就有这个异能了。
最令他提心吊胆的就属这里,假使祁澍里从一开始就会通感,那自己岂不是每天晚上都活在他的视线下,每天都当着他的面做些不得体的事情吗?
“挺好,怎么了?”细嚼慢咽的样子完全不像被质疑后的慌里慌张,祁澍里掀起眼帘反问,“你昨晚睡得不好吗?昨天上厕所的时候发现你又迟睡了。”
“呃、嗯。”拿铁被他收缩的手指碰至水面摇晃,青年闪烁其词,“确实没怎么睡好。”
“牛奶喝完了吧?等我下午回来顺路去超市给你买牛奶。”
“你真的……昨天晚上一点感觉都没有吗?”闪烁的目光保留对他的疑虑,方予松再三追问。
“有啊。”祁澍里吊起眉梢,散漫开口,“昨天晚上没你睡在我身边,体验感太差了。”
被他前半句话震慑到不敢吐气的人,在听他顺完下半句后,皱起眉毛怒目嗔视。
“乖乖在家画画,我先走了。”临走前还特地摁下青年睡翘了的头发。
“诶,你等会!”追过去扒拉他的手臂,方予松主动要求,“我想和你一起去。”
“你要跟我一起出门?”
祁澍里难免觉得稀奇,之前方予松去他工作室画画的次数寥寥无几。
他本以为青年会对自己那间杂乱无序全都是衣服的小地方不感兴趣,因而很少邀请,这次居然主动提出。
“嗯嗯。”点头频率宛若鸽子啄食,方予松灵活应用自己最有力的武器,也就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盯着他祈求:“你就等我一会嘛,我收拾东西很快的。”
“好,我等。”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不得不说,祁澍里非常受用,踩掉已经穿好的半边鞋子回到沙发坐着,“你慢慢收拾。”
收拾的速度飞快,方予松急吼吼拿起画本跟素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