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长的呻*吟中, 膨胀释压, 房间里多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仰面休息了一会, 待胸腔起伏的速度逐渐平稳才起身收拾残渍。
阵地波及得很广, 祁澍里细致地将它们都擦干,从洗手间折回来拉灯前, 不忘戳娃娃的脑门:“都说了,别老这么撩我。”
娃娃吃力在桌子晃荡两圈后归位,最终藏匿于密不透风的黑夜。
蝉鸣与蛙声婉转动听, 床面平躺恬睡的方予松猛地睁开眼睛。
注视天花板呆滞片刻,方予松感觉自己身上粘稠,立即捂住自己的脸从床上翻起来,嘴角扬得极高,低声嚷嚷:“哎呀!这可真是……春*梦了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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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是这些天太过奔波,又加上昨晚纵欲,祁澍里本该照常起床去叫方予松晨跑,不曾想这个觉睡得格外沉。
等他起床时,方予松已经自觉去外面跑完回来了,顺便还给他带了早餐。
“你——”舌挢不下,祁澍里站在门口跟他对视,像身处幻境。
见他起床,方予松的表情好像有些不太自然,仔细一看腮上还莫名飞出几分嫩红:“你、醒啦?今天看你没起床,我就自己去跑步了,顺、顺便买了点吃的。”
“今天这么乖?”
讶异于他的自觉程度,毕竟某人平时都得自己亲自去请他,才会慢悠悠地起床去跑步。
“嗯。”躲避他的视线回应,面色加深像个可口的红柿子。
以为他还在害羞昨晚的事情,祁澍里走过去撑着桌台调侃:“这是怎么了?不就是叫了个daddy吗?还在害羞?”
“唔、嗯。”含着音节吐字不清,只想尽快把这个话题揭过。
“那你等我一起吃吧。”
不以为意地笑了,与他擦身而过的祁澍里并没有看见,青年在他迈进浴室后蹲下狂搓自己的脸颊。
嘴里还在碎碎念:“梦里梦外都好大呜呜呜。”
由于需要提前腾出去参加沽阳市游乐园万圣节活动的那几日,祁澍里这个月的推广量较多,去工作室拍摄的时间也变长了。
午休时刻,他本想靠在休息室跟方予松聊会天,忽而回味起今早方予松方方面面的不对劲,祁澍里咂舌放平枕头,将手机放到一边调好闹钟,准备去梦里瞧一瞧。
视角在飘渺的梦里慢慢变亮,祁澍里睁眼便是线条扭曲完全看不出轮廓的粗糙画像,很明显是画画的人心不在焉。
坐在桌上的棉花娃娃发出他听不见的声音:
【你线条画歪了】
【怎么今天这么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