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爸是真的不见棺材不掉泪。”
“没、我没,我明明是关心你。”方予松斗胆叫冤,瘪下的唇线尽显委屈。
祁澍里谩笑:“小爸还是先关心关心自己吧,知道你会被我怎么对待吗?嗯?”
唔,一口一个小爸,这个角色果真太刺激太危险了。
见他用滴血的脸颊摇头,祁澍里笑了笑,攫取对方怯弱猛颤的瞳孔,慢慢咬下自己的皮手套。
没了外层布料的遮挡,冲人的药水味扑鼻而来,方予松发热的掌心握拳拘束,内心除隐蔽的刺激感外,又多添了一层愧疚。
对于刚把人医好,就要求人家满足自己找灵感这件事倍生歉意。
“啊——”腰部尾椎忽然被重重摁了一下,后背跟蚂蚁搬家似的,痒意攀布全身。
夏季的睡衣材质单薄,祁澍里手心温度跟燃烧的火球没有差别,哪怕一动不动覆在后背,也让人心躁。
“知道错了没有?”长臂从右侧绕过,虎口握住他左侧的腰身,用拇指在腰侧又摁了一下。
痒痒肉被拧到,方予松抬腰挺身,用气丝唤道:“呃嗯、别!”
以往在电话里,哪怕自己受不住祁澍里的撩拨,只要关掉语音通话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