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褶皱都被揪成糟菜。
他摇头,声若游蚊:“不怕。”
哪怕昨天晚上入梦得到青年不反感的答案,但现下真正听见的时候,祁澍里仍旧亢奋到肺部空气尽数被掠夺,仿佛进入缺氧状态呼吸吃力。
扣住对方的肩膀,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吓人,问:“谈过男朋友吗?”
方予松摇头。
“那女朋友呢?”
方予松还是摇头。
“好……”尽量稳定情绪,祁澍里落座,舔过干燥的下唇,张口商量,“既然这样,那我姑且认为,你也是可以接受的?”
“嗯。”低头用手掌搓自己的膝盖,方予松回答。
“我们要不要试试?我不会强迫你,但我会试着跟你有实质性的接触,比如像这样……”
宽大的手掌将青年放在膝盖的手包住,祁澍里试着跟他商议,“牵手、拥抱或是其他,只要你觉得我的举动让你不舒服,你有权利随时喊停,可以吗?”
这下方予松不用再思虑祁澍里究竟是不是在暗示,因为今天的话比昨天还要更露骨。
耳廓发烫鼻尖也蹭出密密麻麻的汗液,方予松点头应承后不久,本来被摁在祁澍里下方的手从空隙里翻转,主动跟他掌心相对并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