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予松像钓在自己眼前可口的馄饨,祁澍里想蒸熟了喂饱自己,却又担心馄饨里头的馅料是空的……
“唔,我看看,是不是要再坐近一点。”对照镜子和纸上的轮廓,方予松苦恼转笔,抵住瓷砖的膝盖前行两厘米,在娃娃身上坐稳。
【喂……予松】
最后一丝距离被剥夺,两人紧密相贴。
倘若此刻方予松能听见,定能发觉对方淌过熔岩的嗓音是何等嘶哑,浓稠的欲||望在束缚的身体里冒泡,争先恐后想要破体而出。
此时,最明智的方法就是远离,可偏偏祁澍里动弹不得又醒不过来。
“手是要搭着肩膀好,还是勾在脖子比较好呢?”画完大致轮廓,方予松开始扣细节,一边跟镜子对比,一边将手臂揽到娃娃的后脖颈。
【方予松!】
像刚喝下一罐沸腾的开水,嗓子眼烫得冒烟,祁澍里沉重喘息。
【你再这样撩下去,下次我真的会……呃!】
不等他说完,对方又用空出的另一只手往娃衣领口里摸索,朝娃娃胸前拍了两下。
“欸,”下巴抵在娃娃的肩头,摇头惋惜,“早知道今天睡醒的时候不那么快起来了,光顾着害羞都没多埋两下好好感受,定制娃娃的胸肌还是没有祁澍里饱满有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