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吉人里有许多不法之徒,这些人到了平州立刻成为了一方贼寇,四处惹是生非。
奚昭为了抓这些人没少费心思,好不容易才将他们打压下去,可许多天之后,奚昭刚到州衙,新来的通判就过来告诉她,平州的新吉贼寇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奚昭:“又出现了?”
说完,她接过通判带来的文书,认真翻看了一遍,看完眉头微微皱起。
这一年中,因为奚昭的有意打压,新吉贼寇已经藏匿了许久,怎么又开始出现了?
通判:“是,只是我看,这次有些与众不同。”
奚昭:“怎么?”
通判沉吟着说:“以往新吉人作乱多是为了抢钱抢粮,可这一次我瞧着,他们行动十分低调,似乎在暗中寻找什么。”
奚昭疑惑:“找什么?”
通判摇头:“还不知道。”
平州有什么值得他们寻找的?
奚昭听完垂眸沉思,可想了很久也没有头绪,只能暂时放下。
这之后,又过了几日,这天,奚昭从外地赶回州城。
此时天色已晚,为了尽快赶回州城,奚昭让王盛抄了条近路。
小路偏僻,四周荒无人烟,只能听见马车行驶的声音。
王盛在外面驾着车,车里奚昭靠在车厢上垂眸沉思,而银杏则坐在她身边,不时朝窗外望。
见银杏频频向外望,奚昭问:“怎么了?”
银杏摇摇头,“总觉得心放不下来。”
说完又道:“或许是我的错觉吧。”
奚昭也朝外面看了一眼,却见外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奚昭安慰道:“别担心,要是有什么动静,外面的王盛会发现。”
银杏轻微地点了下头,若有所思。
奚昭看了看银杏的脸,发现那道伤疤依然在,于是疑惑问:“我给你的药,你一直没有用过?”
银杏神色怔了一下,随即抿唇,点了点头。
奚昭:“为什么?”
银杏犹豫了片刻说:“我……现在还不想消去这道疤。”
这个回答有些出乎意料,奚昭惊讶问:“你想留着它?”
银杏没有说话,只又点了下头。
奚昭:“这又是为什么?”
银杏沉默,心里纠结了许久,最后还是低声说:“对不起小姐……我不能说。”
奚昭哑然。
奚昭知道银杏身上有许多秘密,也看得出,银杏对她隐瞒了许多事。
但她念及当初银杏救她的恩情,再加上,经过这一年的相处,奚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