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临走前还招呼奚昭有空再来做客。
奚昭微笑着答应一声,心有余悸,走了。
…
这之后又过了几日,奚昭就要离京了。
临行前,她按照规矩,进宫向皇帝和太后辞别。
虽说是向皇帝和太后辞别,但小皇帝并不在,此时的御书房里只有秦沭坐在龙椅上,钟景严也在,似乎正在和秦沭议事。
奚昭进门后,走上前行礼。
秦沭目光不由得在她身上多停留了一会,轻声说:“奚爱卿平身。”
奚昭:“谢娘娘。”
说完,抬起头望向秦沭,视线交错间,似有千言万语。
秦沭搭在龙椅上的手慢慢握紧,看着下方端正立着的奚昭,开口道:“你此去平州,若是遇到什么困难,千万及时告诉本宫。”
奚昭初入平州,面对平州的复杂局势,需要和秦沭商议着行事。
于是秦沭前不久派人给奚昭送了一只信鸽,专门为了她们之间传信用。
于是奚昭答应一声:“臣遵旨。”
秦沭又嘱咐了几句,奚昭一一听着,到最后,秦沭又说:“你此次去平州,本宫会派两个人跟着你,一是护卫你的安全,二是方便你在平州行事。”
“但就算如此,你也要记得,万事都要以自身安危为重,不可以身犯险,明白吗?”
奚昭知道秦沭担心自己的安危,低眉道:“臣谨遵娘娘教诲,此行一定千万小心。”
秦沭见她回答得认真,心里松口气,“知道就好。”
说完,又拿起手边的画卷,“这个给你。”
奚昭上前接过,刚扫了一眼,就已经知道了是什么东西。
这画卷她再熟悉不过,正是她亲手画的那幅秦沭肖像。
没想到秦沭竟然把它还给了自己。
这样也好,她们即将分别,她也的确需要这幅画来睹物思人。
有了这幅画,还可以让她疏解一些相思之苦。
奚昭握着画,心情复杂道:“臣谢过娘娘。”
秦沭“嗯”了一声,看着奚昭说:“若是没有其他事,奚爱卿便……启程吧。”
奚昭闻言,握紧手里的画,再次朝秦沭深施一礼,郑重道:“臣告退,请娘娘保重。”
秦沭点了下头,没做声,只看着奚昭。
奚昭行完礼,直起身,在秦沭的注视下,退了出去。
走到门边时,她朝龙椅之上回望,刚好对上秦沭深沉的目光。
奚昭握着画的手紧了紧,最后转过头,迈出了门。
秦沭注视着她从宫